“有什么事情么。”
大家同樣都是在黑方混的,彼此之間當然也打過照面。尤其是當初安室透還代表酒廠去到橫濱,和港口afia談合作,那時候負責和他全程接洽以及敲定細節(jié)的,就是太宰治。
說實話,在看到對方一身黑西裝、纏繞著繃帶的形象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安室透簡直要夢回當初,已經(jīng)本能的開始警惕了起來。
畢竟太宰治可實在是給他留下了太多的并且過于深刻的印象……可以說,那一次的“合作”結(jié)束之后,就算是精力旺盛如打工皇帝安室透,也少有的干到了一種身心俱疲,并且在心底暗暗發(fā)誓,以后如果可以的話,絕對要避開和太宰治的相處。
不過那之后沒到一年,安室透就已經(jīng)聽說了太宰治從港口afia叛逃的事情……當然,說是叛逃,其實更準確一些來說的話,完全是大搖大擺的離開了,甚至反過來坑了港口afia一筆大的,而他的老東家還只能打落牙齒含血吞的程度。
安室透的大腦飛快的轉(zhuǎn)動著,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在脫離了港口afia之后,太宰治是一頭扎進了娛樂圈,成為了那位著名的“you
know
who”的代理人和經(jīng)紀人才對。
灰藍色的眸子猛的一顫。
等一下,既然如此,那么太宰治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豈不是就意味著……
他的目光于是越過了太宰治,這一次,在有意的目光搜索下,他終于看到了那先前幾乎被太宰治的身形給擋了個嚴嚴實實的歌唄。
作為波本的一面尚且還在硬撐,但是作為降谷零的那一面已經(jīng)想要慘叫了。
——怎么還真的是你啊!
安室透之前曾經(jīng)同柯南說過,自己來到泰坦尼克號上,除了有來自組織的任務之外,同樣也有作為公安的任務。
歌唄這個比什么都重要的“國寶”出國那么久,日本政府當然放下不下……各種意義上的。
所以派遣公安跟著,似乎也是極為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畢竟還有比這直接和國家安全掛鉤的嗎?沒有了!什么都繞不過這個!
而泰坦尼克號因為準入門檻高、并且環(huán)境特殊的緣故,并不方便安排人手,這一項任務就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同樣也要上游輪的安室透身上。
安室透就想支著太宰治將歌唄帶走,畢竟他這里并非什么安全的可久留之地,但是在他這樣做之前,從身后包間內(nèi)已經(jīng)傳來了女人含著笑意的聲音。
“波本,是誰來了?你在門口可是耽擱了很久呢。”從他的身后傳來了女人含笑的聲音——僅僅只是這樣聽著都會讓人覺得幾乎要被酥掉了骨頭,是一種非比尋常的魅力。
安室透:嘖。
伴隨著高跟鞋“嗒嗒”的敲擊在地面上的聲音,穿著黑色的吊帶裙、襯托出姣好的身材,披散著波浪一般長卷發(fā)的金發(fā)摩登女郎從安室透的身后出現(xiàn)。
她的目光依次掃過了安室透和太宰治,最后落在了歌唄的身上,彎眉一笑,風情萬千。
“嘿,甜心。”貝爾摩德朝著歌唄打招呼,“能夠見到你可真令人開心。”
這些年得益于太宰治的猛猛發(fā)展,以及來自澀澤龍彥與一眾高奢大牌的牽線搭橋,歌唄雖然并不是混歐美圈的,但至少也刷了個臉熟。和貝爾摩德不能說是故交,但也在時裝周上遇到過幾次,有一個點頭的交情。
當聽到貝爾摩德在同歌唄搭話,安室透原本就不白的臉似乎有變的更黑的趨勢。
“沒想到你也在這里,貝爾摩德。”太宰治笑瞇瞇的將話頭給截取了過去,“不邀請我們進去坐坐嗎?一直站在門口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