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琉和繪琉的聲音消失了,身上的變身也被解除,重新變回了學校的校服。
歌唄撐著手臂坐了起來,看著那給她當了肉墊的人,發出了迷惑不解的疑問聲。
“嗯?”
“太宰?”
這座骸塞一直都安靜的佇立在城市的邊緣,靠近擂缽街與海邊交際的地方,荒廢的時間已經達到了十年以上。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當年發生在擂缽街的baozha確實是影響了太多。
這座骸塞也不過是那一場baozha下受到影響的其中之一而已。
而平日里過于冷清的骸塞,在今天卻是意外的熱鬧——實際上,從昨天晚上開始,在這骸塞當中就已經不請自來了三位客人。
三個人全部都是面容俊美的青年,隨便將其中的哪一個拎出去都足以秒殺現在市面上的諸多男藝人,是什么技能都不會光靠臉也能夠殺出一片天地的那種。
他們都穿著白色的西裝,但是設計上又各有不同,精確的抓住了每個人的氣質以及優點二次放大,一眼望過去只覺得是頂級的視覺盛宴,不爭氣的眼淚都從嘴角流了出來,翻來覆去只會說一句話——媽媽,我吃的這么好真的可以嗎。
坐在最主位上的,是一頭白發的青年,紅色的眼瞳像是上好的浸潤在紅酒的當中的琉璃,露出了有如主人翁一般的、從容不迫的笑容。
而分別坐在他一左一右的兩位黑發青年面上掛著似乎不同、但乍一看其實本質卻完全一致的、不達眼底的笑。
如果給這一幕拍一張照的話,那么一定就是面和心不和的最佳寫照。
“費奧多爾君。”澀澤龍彥開口,“我已經按照你的建議來到了橫濱?!?/p>
“我的繆斯,我什么時候能夠見到她?”
費奧多爾沉著的笑了笑,將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太宰治:“這個問題并不是由我說了算呢?!?/p>
“太宰君現在才是歌唄小姐的經紀人,像是這樣的事情我說了可并不算數,還是要看太宰君怎么安排呢?!?/p>
澀澤龍彥略一沉吟,隨后朝著太宰治看過去。
“太宰君?!?/p>
他并沒有多說什么,但是澀澤龍彥的目光已經將他的一切訴求都盡數體現在其中。
其實,太宰治和澀澤龍彥之間的見面原本不應該如此的平靜。畢竟就在三年多之前的龍頭戰爭里,他們還是彼此站在對立面的仇敵。
澀澤龍彥給港口afia帶去了難以估量的損失,而“雙黑”也同樣給這位自從“出道”以來還從未吃過虧的白麒麟予以了狠狠一擊。
如果不是當時有政府和異能特務科出面,保下了澀澤龍彥的話,他能不能從那一場戰爭當中全身而退還不好說。
至少中原中也是絕對非常愿意幫澀澤龍彥開個瓢,或者在身體的其他位置開個洞的。
如今兩個人時隔幾年再度相見,雖然不能說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但倘若沒有費奧多爾在這里當中間的說客的話,那么雙方大概也很難像是現在這樣平和相處,甚至是有商有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