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進行一些金融上的投資,有那樣的本金和太宰治的手段,
也足以從中得到數倍的回報。
而且這是可以隨取隨用的資金,不是被套牢的資產。這已經是一個非常可怕的概念了。
錢放著就只是死物,
只有滾動起來才能夠錢生錢生錢,子子孫孫無窮盡也。
誠然在這個過程當中會有很多人因為一招不慎而踏空,將自己陷入某種萬劫不復的境地當中去,但是那個人絕對不會是太宰治。
眼下歌唄這樣疑問,太宰治就已經明白了她想要做什么。
“歌唄醬是想要拍下那一張殘頁嗎?”太宰治雖然這樣問,但也未必是真的要從歌唄這里得到一個答案,轉而就輕快的答應了下來,“好啦,難得歌唄醬向我提出什么要求,如果這都完不成的話,我這個代理人豈不是就顯得有些太沒用了嗎?”
他這樣說著,朝著歌唄輕快的眨了眨眼睛。
而且這種事情,不一定需要歌唄醬掏錢呢。
如果處理的好的話,說不定可以達成一波零元購。
太宰治在心頭這樣想,將自己目前掌握的情報和籌碼都提出來數了數,隨后露出微妙的笑意。
嗯,以現在的情況來看,這種假設似乎大有可為。
如果說費奧多爾最擅長的是全盤操縱、有如蜘蛛一樣布下將一切都黏連在其中的網;那么太宰治所擅長的,便是借力打力、金蟬脫殼,你以為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殊不知那些安排其實早就已經變成了太宰治的模樣。
歌唄不是很能夠理解太宰治這種莫名其妙的產生出來的勝負欲,但是她保有著對太宰治近乎毫無保留的信任:“那就都拜托你了,太宰。”
歌唄原本應該回去下面一樓的座位上的,然而太宰治只要一想到坐在二樓包間里的首領宰和魔人說不定——不,是一定會將目光一直都落在歌唄的身上,太宰治就覺得渾身難受,仿佛有蟑螂在爬。
不可以,絕不可以!太宰治根本無法容忍那樣的事情發生!
反正原先的目的已經實現,如今【圣堂】背后的幕后黑手、以及這整件事情的主使者都已經完全的暴露,那么歌唄這個“魚餌”還放不放在外面也沒有關系了。
而作為一個小氣吧啦的太宰治,當然不愿意再讓那兩個家伙多看到歌唄哪怕一眼。
給他們爽到了!
太宰小肚雞腸宰宰心底憤憤不平的這樣想。
那這樣一來的話,為數不多的處理方法似乎只有一個了……那就是帶著歌唄去二樓的其他包間里。
可是二樓的包間數量原本就少,能夠宰這里占有一席之地的,無不是一些大組織、大世家,太宰治縱使手腕通天,也不可能在短時間里經營出這樣的組織和身份來。
不過沒有關系,太宰治自有妙計。
他帶著歌唄從容的穿過了長廊,在某一間包間的門口停下,隨后伸出手來敲了敲。
門后傳來腳步聲,隨后很快的被打開,在門口出現了的是金發深膚的青年,穿著黑色的西裝,擁有一雙灰藍色的眼睛。
他長了一張非常英俊帥氣的臉,身上的西裝更是襯的他xiong大腰細腿長,整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種屬于成年男性的魅力……是歌唄平日的生活當中鮮少會接觸到的類型。
“……太宰?”安室透在看清了來人之后,瞳孔微微收縮,隨后從那一張臉上所露出的笑容當中就帶上了些危險的氣息在其中,“真是稀客啊。”
安室透當然認識太宰治——無論是作為公安警察“降谷零”也好,還是作為酒廠的代號成員“波本”也好,太宰治都是需要被他所重點關注的對象。
“有什么事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