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是afia之間的事情哦?”太宰治望著她,很難說清他如今的語氣和態度,究竟是在勸誡還是在誘導,“如果參與進來的話,那么歌唄就沒辦法回去普通的日常生活了~”
他朝著歌唄露出了一個帶了些恐嚇的意味在其中的眼神。
但這樣一點的小伎倆,顯然還根本不至于會被歌唄看到嚴重。
“太宰,織田對我來說就像是哥哥一樣,而幸他們也都是我承認的家人。”少女的眸中像是閃爍著冷光,“而現在,有人要算計傷害我的哥哥,并且破壞掉我的家庭。”
她冷笑了一聲。
“我可沒有辦法說服自己放過對方。”
“哥哥”的存在對于歌唄來說,擁有著極為不同尋常的意義。
曾經更為年幼一些的歌唄就可以為了自己的兄長月詠幾斗而加入復活社,不惜將自己最心愛的、同時也是作為夢想的歌聲拿來成為利用在手中的武器,無情的碾碎不知道多少孩子的理想與未來,成為一個冷酷的反派;而現在,為了被自己視為兄長的織田作,歌唄同樣也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只是看著一切的發生。
少女低下頭來,注視著自己的雙手。
這雙手看起來柔軟,細嫩,似乎連稍重一些的東西都無法提起,但是唯有歌唄自己知道,能夠做到什么樣的程度。
難道在這種時候反而要“感謝”一下復活社了嗎,他們曾經嘗試過她的能力的各種可能,并且將其發揮到了極致,打造了一整套的行之有效的流程與方法。這讓歌唄現在無需再自己去探索,而只要直接照搬就可以。
即便是其實并不知曉歌唄過往的經歷,也不理解她對于“家人”的存在究竟抱有著怎樣的看重和期待,但這不妨礙素來都善于察言觀色、并且對人心擁有著近乎恐怖的把握的太宰治意識到,面前的少女正處于一種絕對的暴怒之中。
一只手搭在了她的手上——更準確一些來說,是按住了歌唄的手,像是也要借此去按下她所有的心思與想法一樣。
“你不需要插手,歌唄。”太宰治說,“我會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的。”
正好,太宰治認為自己這個人,雖然一事無成,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天賦,但唯有在sharen誅心這方面還稱得上是擅長。倒很是能夠讓參與和算計了這件事情的人與組織都狠狠的肉疼上一回,長長教訓。
至于歌唄……
鎂光燈下、本應在舞臺上閃閃發亮的鉆石怎么可以沾染上這些東西,去玷污她的光芒。在太宰治看來,歌唄只需要像是她自己所希望的那樣,盡情的唱歌就可以。
至于其他的事情,他都會處理好的。
這也是作為一個粉絲應盡的義務吧?
但這個提議歌唄顯然并不能夠接受。
“我能做到很多,太宰。”
“不光是抽取異能力——”
將其他人的異能力抽取出來,具象化之后為自己所掌控,不過只是歌唄能力的其中一部分的表現形式。
依琉賦予她“惡”的一面。抽取能力、操縱精神,以歌聲將人心迷失,并為他們帶來毫無希望與未來的深淵,這是她。
繪琉賦予她“善”的一面。撫慰人心、緩和情緒,以歌聲頌唱未來與希望,突破世間一切的陰霾,這也是她。
這個世界與歌唄原本的世界不同,歌唄想,她的能力應該算是精神類的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