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意發(fā)瘋失敗細狗扎心
“你放開!??!”
驚叫聲劃破黑夜,火熱的唇堵上來,很快將姚月娥的聲音皆數(shù)吞吃。
他的傷口似乎又裂開了,咸腥的血綿綿地沁出來,混著shi熱的唾液,強勢地擠入她口中,在舌尖漫開。
姚月娥身體僵滯,腦中空白。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封令鐸,饒是之前在兩人爭吵最激烈的時候,他也保留著一份該有的驕傲和體面。
然而裂帛驚響傳來,xiong口緊跟著便漫起涼意,姚月娥回神,看見封令鐸已經(jīng)欺身朝她壓了上來。
膝蓋被抵向一邊,她亂了章法,雙手胡亂地推拒,卻被封令鐸擒住,重重地壓過頭頂。男人的呼吸重而灼熱,像火星燎燒耳廓,沿脖頸朝xiong腹焚過。
他的力氣好大,姚月娥被他這樣鉗制著,全然動彈不得??伤拇缴嘤趾軠厝?,像燎了火的羽毛,輕飄飄劃過她每一寸肌膚。
畢竟是有過無數(shù)次肌膚之親的人,他太清楚她每一處的顫栗,像一個經(jīng)驗老道的獵手,一點點搓磨著落入陷阱的獵物,直到她精疲力竭、繳械投降。
聲音從一開始的驚惶憤怒,變成低低的嗚咽,忽然的悶哼像室內(nèi)倏爾炸開的火星子,燎燒得兩具身子都為此震顫。
姚月娥聽見悶笑聲從男人喉間滾過,他像是得了肯定的獵犬,更加賣力地追捕,進攻著快要到口的獵物。
無論她嘴上怎么說,習慣也好,興致也罷,總歸這具身子是騙不了人的。
她離開的這兩年里,封令鐸不是沒有過這般的妄想。他是個不到而立的男人,正是血氣方剛的時候,更何況他不是對此事一無所知,他嘗過她的滋味,早已食髓知味。
可那時候他顧著生她的氣,每每欲壑難填的同時,更是憤惱自己的“下賤”。他乃一國之相,封氏后人,從來只有他瞧不上的,斷沒有人棄他而去,還令他念念不忘的道理。
故而日思夜想也好,午夜夢回也罷,每當姚月娥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封令鐸唯一的想法只有將她壓下去??赡蔷邿堑纳碜臃路鹗怯凶约旱囊庵?,涼茶不管用,冷水不管用,一切與她無關(guān)的東西都不管用……
他就像是中了姚月娥的毒,非得要她親自來解,人不在,幻象也行。
可每當他想象著為自己排解,短暫的滿足過后,只會陷入更長更深的空虛和恐慌。
冷清的帷帳、空蕩的床榻,無一不在反復提醒他一個避無可避的事實——姚月娥走了。
沒有只言片語,沒有任何緣由,沒有丁點線索,她就這么從他身邊干干凈凈地走了,就像他每一次幻想出來的歡愉一樣。
而如今,封令鐸驚喜地發(fā)現(xiàn),她對他似也不全是冷漠,至少,她的身體還是會慣性地回應。
他依然能讓她快樂。
這樣的想法,讓封令鐸心中的陰翳一掃而空。
太久沒有碰她,直到現(xiàn)在,他才驚覺過往七百多個日夜的幻想,竟敵不過她在身下的一次吐息。
他忘情地吻她,像瀕死的人尋得救命的水源,直到唇間嘗到一絲不同的咸。
燈火幽闌,顫顫地落在玉鉤輕晃的帳幔間。
封令鐸怔忡地看著身下,那個神色淡漠的女子,將混著血腥的咸味一點點舔進唇齒。
他不記得曾經(jīng)的姚月娥,是否有過如現(xiàn)在這般委屈流淚的時候,哪怕是兩人并不熟悉的第一次,她也只是虛張聲勢地擺出副勢均力敵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