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葉夷簡想推辭。
“叫上令菀一起。”姚月娥補充。
葉夷簡忽然就有點心動。
他想說可以,但往后瞄一眼全程不聲不響、穩如老狗的封令鐸,大致也將兩人間的小九九猜了個十之八九。
原來這幾天,讓封相愁眉不展的不僅僅是朝廷里的那些事,而是為“伊”消得人憔悴啊!
可當事人一直沒有表態,葉夷簡自然不好越俎代庖,只好先敷衍著應了句,“那我想想辦法。”
幾人在州橋的橋頭上道別。
看著姚月娥的馬車碌碌行遠,葉夷簡搖頭“嘖嘖”兩聲,湊過去問封令鐸到,“怎么樣?這個博美人開懷的機會,我們這位轟參政要不要抓住?”
“抓住?”封令鐸高冷地瞥他一眼,不屑到,“我看是你想抓住機會,接近令菀才對。”
“嘖!”葉夷簡不滿,“話不能這么說,明明是一箭雙雕的事,怎么到你嘴里就變成居心叵測了呢?”
封令鐸挑眉看他,眼神寒涼,“怎么?令菀在你眼里就是只雕?”
“……”葉夷簡無語,想說他這人到底能不能好好說話了。
然而話沒出口,封令鐸鞋尖一轉,掉頭就往馬車上去了。
葉夷簡早知道這人的倔脾氣,笑笑沒往心里去,正準備揭過此事,卻見眼前車簾半掀。
里面那個玄衣郎君神色悻悻,“關于引薦的事,你準備一下,我定好時間告知你。”
熙熙攘攘的街頭,葉夷簡怔忡地看著馬車遠去,無奈地抽了抽嘴角。
男人要面子,媳婦撂挑子。
嘖!這人怎么這么該啊?
探情他不配有姓名
引薦來得很快。
三日后,姚月娥就從葉夷簡那里接到了消息,說那個轟參政相約在樊樓一見。
入夜的街道繁鬧,上京城不設宵禁,酒徒食客通宵達旦,買醉尋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