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丸里的刀劍不多,除了山姥切和剛鍛出來的巴形薙刀,都是夜戰(zhàn)眼瞎的太刀老爺爺。
也不知道運氣好到這種程度到底是算好還是算壞,但就這種被突襲而且還已經(jīng)日落的情況來看,運氣真是差到baozha了。
不過——
風箏眼神熱切地盯著從小路頂著靈力保護罩走來的太宰。
青年的大衣衣擺逆光揚起,圍巾在戰(zhàn)斗爆發(fā)出來的狂風里飛舞,腳下的每一步都走得穩(wěn)當妥帖。
風箏分分鐘扭曲成港口黑手黨里狂熱首領(lǐng)廚的模樣。
代風箏進入本丸鍛刀房的太宰眼都不眨往爐子里倒入幾十萬資源和上百張加速符,從爐子里新鮮出爐十幾振短刀和若干脅差以及打刀太刀槍。
風箏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淚:“我的本丸里,終于有除了五花之外的刀子了。”然后迫不及待喚醒了刀劍付喪神。
“我叫誒?”
新出生的短刀自我介紹才說出幾個字,就被眼前世界末日一般的景色震住。
那個綠色短發(fā)的審神者應該是他的主公吧?
嗚哇,一臉狂熱地撲上來了,我明明是一振隨處可見的短刀。
“太好了!”風箏挨個往顯形刀劍懷里塞了好幾個御守極和一把根兵糖,“接下來那些溯行軍就交給你們了,如果御守用完了記得過來找我拿。”
他這可是把褲兜都掏空了才搞到的御守。
感謝萬屋速遞,為那個差點被溯行軍捅對穿的快遞員致歉。
新生兒刀劍:“”
“如果是阿魯基的命令。”穿得像個神父的壓切長谷部拔出本體,沖著黑壓壓的溯行軍沖過去。
“現(xiàn)在時政總部那些人已經(jīng)要六神無主了吧。”
太宰站到風箏旁邊,鍛刀室的熱度殘留現(xiàn)在才從他的身體上徹底散去,他站在混戰(zhàn)的戰(zhàn)場外圍喃喃自語。
風箏懨懨的:“時政出了叛徒,溯行軍都要打進總部了監(jiān)測人員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樣都不亂,那是何等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
他翻著論壇看越來越多的hot樓,配合直播間的自發(fā)討論補充細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