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柔和的表情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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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格列用了幾天時間將白茉莉留下的爛攤子處理掉,其中首領秘書處的成員發揮了重要作用,閑暇之余,沢田綱吉也有點困惑。
獄寺在養傷就算了,怎么接連好幾天都不怎么看見其他守護者的影子?
reborn也不在。
首領辦公室外的小露臺上種下的花現在已經開了,這是沢田綱吉在路邊摘回來的野花,大概承載了他想要趕緊退休離開彭格列過上自由自在悠閑養老生活的愿望。
殺手親眼看著他滿懷期待的種下那些野花的種子,對他沒出息的愿望感到無語。
現在,在這些盛開得茂盛繁密的小百花叢旁邊,黑色發尾微微蜷曲的鳶眼青年半撐著下巴,眼眸微合,沐浴在不錯的陽光里,看起來像只午后慵懶的黑貓。
有什么東西將對方擋住一些,等走近了,沢田綱吉才發現那些事什么。
“為什么太宰你會處理彭格列的文件啊?!彼虏鄣?。
俯臥在花叢里的黑貓抬頭,這幾天被彭格列的營養師調整了飲食后,太宰的臉色看上去紅潤了不少,不是錯覺,而是實實在在的,好像連臉上都比之前多了點肉。
太宰的氣質看上去都比初見陽光不少。
“reborn先生好像對我的考察結束了,于是讓我在臨走前幫忙處理一下無關緊要的文件。”
太宰笑了下:“支付給我的報酬是他過去發生的一則趣事?!?/p>
沢田綱吉腦中警鈴大作,試探問:“趣事是指?”
太宰:“聽說還沒有成為彭格列之前的沢田先生是個十足十的廢柴,激發潛力要靠爆衣的那種。”
沢田綱吉:“”
棕發青年白皙的臉皮眨眼便擠滿紅色,他羞恥又窘迫,手腳簡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
“這種、這種事情為什么要往外說?。??”他抱怨道,沒有生氣,只是對于自己黑歷史被曝光的無奈,反倒讓他和reborn顯得更加親近。
不過氣惱這么一小會兒,沢田綱吉就恢復原樣,他拉開太宰對面的椅子坐下,他看著太宰將處理完的文件移開,露出壓在下面寫了一半的稿紙。
太宰的筆尖勾出一個尖細的小尾巴,目光追著花影流淌片刻,斂住。
“沢田先生愿意向我分享一下你與守護者之間的故事么?”
沢田綱吉詫異,爾后揚起一抹笑:“我不是早就說過了我愿意了嗎?”
他向后仰,將后背貼在椅背上,側眼看向無云的天空,仿佛升上天空的懸浮感充盈他的身體,他舒緩性的吐出一口氣。
說起他與同伴們的故事,那就源源不斷從腦子里蹦出來。
“該從哪里說起呢?啊,從媽媽從內郵箱里拿到reborn放進去的家庭教師傳單開始吧?!?/p>
那是一個晴朗的周一,他照常踩點從床上爬起來,慌慌張張的,在樓梯上一腳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