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虛弱,聯想審神者弱雞一般的身體,這很正常。
“除了有些體虛,審神者沒有任何問題。”他又重復了一遍。
燭臺切光忠顫顫巍巍捧著牡丹餅盤子擠進來,病床上安詳的審神者讓他心里始終觸不到地。
“那為什么審神者還不醒過來?”
不會真出事了吧?
“人類不是有很多前期檢查不出來的絕癥么?藥研,你確定真的沒問題?”
藥研藤四郎回答依然非常穩健:“沒有問題。”
看了一眼面容安詳的審神者,試圖找到合適的措辭:“他只是還不愿意醒過來。”
不愿意醒過來?
鶴丸國永腦袋上叮的點亮了三盞看不見的電燈。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眼睛逐漸睜大,表情變得驚喜,就在他長大嘴巴要說出什么時,審神者猛地蹭起來。
背挺直不到一秒就如同被生活的負荷壓彎弓了下去。
“真是的,還以為這樣就能去見到生活在黃泉的伊邪那美”
誒——?
亂藤四郎結巴道:“葉、葉藏大人,是覺得很遺憾嗎?因為沒有死掉?!”
太宰懨懨地回復:“當然了。”
在刀劍們各異的眼神下,太宰自我介紹:“我的座右銘是‘清爽明朗且充滿朝氣的zisha’怎么樣,一聽就是超級棒的至理名言。”
誰家至理名言是這樣的啊!?
不管怎么說,zisha絕對達咩!
剛剛奔到門外的加州清光被迎面暴擊,當即倒了下去。
原來他一天到晚精心照顧的審神者竟然是這樣想的。這簡直是對他近侍生涯的巨大打擊。
在說出那番驚天動地的話后,太宰發現第二天的近侍換成了一個從來沒見過的男人。
褐發男人穿著似乎是改良過的神父裝,表情從進門到走到他面前,帶著仿佛面對魔王的肅穆神情端正地跪在地上,他低頭沉聲道:“我是壓切長谷部!”
太宰沒有說話,長谷部還是挺直脊背跪在地上,戴著白手套的雙手放在大腿上,低頭沉默。
過了一會兒,他躊躇道:“如果可以的話,請葉藏大人直接叫我長谷部,因為壓切這兩個字源自于前主的殘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