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幾個字,不想讓太宰打開門的想法情真意切。
環視一周,織田作的床就在窗戶邊,用一臺不大的書桌隔絕自己和孩子之間的空間,但無濟于事。
總的來說,除了浴室之外的空間連同。
太宰看了看手里的褲子,嘆氣,任命的去找樓下老板。
三日月宗近摸摸跑到自己身邊的小女孩的頭,思緒卻飛到太宰放在桌子上的外套上。
靠近織田作床的書桌上擺放著只寫了幾行字的一小沓紙。
“織田先生在寫作?”
織田作回神:“是有這個想法。”
他苦惱道:“只不過無論怎么想,都沒法寫出來什么值得紀念的東西,看來我確實不擅長這方面。”
“值得紀念的東西么太宰殿是您的友人吧?給友人寫封信的話,這是值得紀念的哦。”
三日月宗近從太宰留下的大衣里掏出了那本有著本丸標志的書。
他將書的最后一頁翻出來,對織田作說:“讓我們來給太宰殿制作一個驚喜吧哈哈哈哈,老頭子猜他一定會喜歡的。”
“還有孩子們,千萬要保密喲。”
織田作猶猶豫豫:“這好像不太好。”
但他轉念一想:“驚喜?”
太宰好像確實需要一點驚喜。
有些事情根本瞞不過太宰。
港口黑手黨最年輕的準干部——半年或者一年后就會升為干部,被敵人叫做黑色幽靈的少年有著先知一般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洞察能力。
更何況是在洞察方面更加老練,心思更加活絡的首領太宰治。
所以當太宰換了衣服回來后,第一時間發現了孩子們看他的眼神有些躲閃。
或許是孩子們不相信將玩具泥巴弄在了他的外套上,太宰下意識想到,沒有察覺到自己在替他們解釋。
但是織田作坐在桌子面前,手邊擺著筆和紙。
他們認識的那幾年,太宰幾乎沒見過織田作動筆寫他的小說。
尤其是三日月宗近也站在織田作身邊。
最后一點辯白的想法也消逝了。
太宰不動神色將衣服里未完成的幻書抖出來,然后塞到門口的洗衣機里,神色變幻莫測,轉身的剎那,表情恢復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