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突然露出一個惡心的表情。
不過主動幫助【太宰治】對他來說還是太超前了。
織田作:“?”
織田作聽不懂,但不妨礙他回答一聲:“啊。”來表情肯定。
這個世界的織田作依然是太宰治的好友,但不是屬于他的織田作。
太宰深吸一口氣,將手搭在門把手上,招呼坐在一邊笑瞇瞇摸真嗣腦袋的三日月宗近。
“織田作,一定要把我寫的東西交給他啊,這是很重要的事情。”他表情嚴肅地囑托道,“絕對是能夠成為3s級別的機密,說不定會牽扯到整個橫濱。”
這聽起來也太嚴重了吧。
沒有被刻意避開,并且聽到全部的孩子們瞪大眼睛,并且生怕因為呼吸過重而引來敵人一般屏住呼吸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織田作忽然感到自己的衣服都變得沉重不少。
太宰站在陽光找不到的陰影里,身邊明明是熟悉的家里的布局,但織田作卻分明感到一絲突兀,仿佛錯覺一般,青年身側的空氣似有扭曲之感。
一眨眼,這種感覺又消失不見。
織田作的手指微微蜷曲了,臉上依然頂著那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變的淡定表情。:
“啊,知道了。”
這個和他的朋友長得一模一樣的黑發青年聞言唇邊噙起一絲微笑,配著那張臉,過于熟悉的虛無的笑容讓他微微晃神。
等到在孩子們小聲的呼喚下回神,織田作才重新將目光投到已經關閉的門上。
克己拉開門,門外空無一人。
織田作之助下意識說道:“真不愧是太宰啊。”
晚上他在p遇到了挎著臉問調酒師要洗潔精雞尾酒的太宰。
“呀,是織田作,這個點了還來喝酒嗎?”
織田作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將太宰離開前寫下來的紙條交給自己還是少年人模樣的友人。
“這是你交給我,讓我交給你的。”
【太宰】的笑意淡了,他展開折成方塊的紙,眼中的光隨著字句的攝入越發冷冽,到最后甚至抑制不住殺意。
織田作有點不安,【太宰】安撫地笑了下,語氣輕飄飄的:“別擔心織田作,我會處理好那些東西的。”
之后【太宰】便又恢復成懶散的樣子,喝完酒后趴在吧臺閉上眼睛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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