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帶著手機的么?相機也行。”
“相機怎么可能隨身攜帶。”沢田綱吉嘀咕兩句,將手機解鎖遞給太宰,“手機在這里有什么作用?”
太宰打開相機咔咔咔對著罐子來了幾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十連拍,將手機拋回原主人哪里,沢田綱吉跟接了一塊正在燃燒的炭火一樣手忙腳亂。
太宰揭曉謎底:“起了一個留下黑歷史的作用。”
他拍拍手,掌間掉落簌簌土灰,凝視著重新放在地上的罐子,里面的心臟已經成型,占據大半空間,噗通噗通跳動。
“看來白茉莉暫時死不了,至少在你們找到她的‘心臟’之前,都無法殺死她,所以沢田,彭格列得先關押她一段時間了。”
“不需要人看守,只要把她關在一個無人接近無法逃脫的密室里就行,也無需食物和水,反正她死不了。”
“哦對了,記得把你手機里的照片在她眼前循環播放。”
這對于任何一個在乎外貌且沒有豁達xiong襟的人來說,自己的丑照整日整夜都在眼前是一場不亞于世界毀滅的災難。
太宰沒有刻意壓低音量,神色平靜,然而說出的話聽上去也平平無奇,然而正因為如此,卻更讓人背后發涼。
犬將戰斗時戴上的假牙摘下來,妥善放好后搓搓手臂,小聲嘶氣,他肯定地對千種說:“太宰治絕對是道上的。”
千種拍掉帽子上的灰:“他從來就沒遮掩過。”
而且能跟著彭格列首領到意大利來勇闖龍潭虎穴,總不能是個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癡。
威爾第上前,饒有興趣地盯著罐子里的器官,向沢田綱吉征求:“給我一點,我回去研究一下。”
不等被征求人反應,威爾第揭開蓋子,視線往里一瞥,頓時神情失望。
“拿不走了。”他可惜道,“罐子里的骨灰都已經用來組成身體器官,沒有多余的拿來研究。”此時罐子里已經裝滿了人體組織。
覺得惡心的人紛紛轉移視線。
威爾第嘟噥了句“生長速度還挺快的”一類的話,鏡片后的眼珠滴溜溜轉了幾轉,“反正彭格列也要將白茉莉關起來,不如給我關幾天?”
沢田綱吉無語:“白茉莉不可能交給你的威爾第,她太危險了。”說完,不等威爾第回復,青年擰眉,“先把她關進審訊室里,不要讓人接近。”
他長嘆一口氣,轉向太宰,眼神充斥希冀。
太宰:“。”
太宰聳肩:“我也不知道白茉莉的‘心臟’在哪里哦。”
找不到死穴,白茉莉始終是橫亙在沢田綱吉他們心中的一根刺。
一道輕佻的男聲慢悠悠出現。
“我知道她的心臟在哪里~”
白蘭踩著輕快的腳步從搖搖欲墜的大門外走進來,新入住他意識中的系統還在不停地說【不能讓白茉莉死掉。還有部分能量沒有回收】催促他從彭格列手里保下白茉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