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
五條悟想到太宰是個死人,趕忙說:“死掉的人也找一找。”
心腹:“悟大人,今天是愚人節嗎?”
完全看不到自己的命令會給下屬帶來什么困擾,五條悟自顧自交代了找人事由,向苦瓜臉的心腹揮揮手,笑嘻嘻地哼著最近新出的流行歌曲回到自己的住所。
五條家本家在京都,五條悟吸納器來回浪費時間和精力,干脆常住在東京。
他拉開桌子上的臺燈,對著展開的空白信紙看了半天,又從抽屜里拿出夏油杰的回信看了半天。
他想起以前和自己插科打諢的摯友,聊天的時候鮮少會讓對方的話落地,更別說信上這種直接拒絕的姿態。
不過看在杰還在地獄里的份上,五條悟這么想著,將頭一封信里的內容重新拆解,抽取其中他要表達的中心,重新寫下:
【我們之間的這場吵架應該結束了吧?】
杰被執念留在地獄,無法去輪回,雖然太宰治沒有明說,但他自己也能猜到。
那封信里,寫著夏油杰的后悔和不悔,他看到了十年的掙扎和積壓在夏油杰心里整整十年無法釋放的沉疴。
沒關系,畢竟你已經被我殺死了,所以你可以盡情向我訴說。
【你被執念困在了地獄無回,反正你和我死生兩隔,不會見面,就當我是個情緒垃圾桶?反正我是最強的~杰那點情緒影響不到我什么,比起這個,我更希望你感覺去轉生,然后我把轉生的你當我兒子養~】
寫下欠揍的話就像吃飯喝水一樣毫不費力,不過排除這個,杰對父母的歉意需要得到諒解。
五條悟放下筆,沉思片刻,撥通了電話,視線掃過掛在墻上的時鐘,短的那根指針指著十一點。
有點晚了,老人家也該睡了。
拇指按下手機之前,那邊率先被接通。
老人家的沙啞嗓音傳來:“啊,是悟啊,這個時間點有什么事么?”
五條悟揚起笑,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亮滿霓虹燈的夜景:“明天想要去拜訪一下您,想問問在不在家~”
“明天?可以哦,不過要下午了,早上我約了人一起打麻將。”
“那時間就定到下午,掛了,晚安。”
短暫的對話結束,五條悟打了個哈欠,這幾天曠工,高層那些拉橘子差點鬧到五條家里去,夜蛾那邊也頂了不少壓力。
伊地知早上來電話說窗發現了兩只特級咒胎,明天去處理。
第二天,準備出門的五條悟在門口發現兩個鬼鬼祟祟的家伙,他放在門把手上的手拿開,繞去二樓從窗戶上翻了下去。
而兩個偷偷摸摸的人是兩個少女,一個白發丸子頭,一個黑發妹妹頭。
“菜菜子,五條悟真的住在這里嗎?”
黑發少女蹲在墻邊,眼神警惕地往院子里時不時探頭,因為被她們監視的人是咒術界最強,也是夏油杰親口承認過的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