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綱吉:“我也沒有讓你抱。”
明明他是要把人藏起來的。
太宰驚訝地說:“我現在首要任務是趕緊去白茉莉哪里。”他指著再次沖上天的紫色火焰,幽幽道,“再不去,獄寺隼人恐怕要被云雀打死了。”
畢竟是唯一被替換了記憶的守護者,忠誠指拉滿,現在估計拼死護著白茉莉呢。
獄寺隼人被轟飛出去,身體在廢墟里滾了好幾圈,柔順的銀發(fā)卷著碎石泥土打成結,襯衫被劃破好幾道口子,淋漓鮮血從布料下裂開的傷口處流出來。
他的四肢呈現出詭異的柔軟,全身上下足夠支撐行走的骨頭都幾乎被云雀恭彌打斷,這不是守護者之間切磋會有的程度。
“嚯~看來10年過去了,你還是沒有半點長進。”
云雀恭彌說著戳心窩子的話從半空中降下來,落在獄寺隼人前方,居高臨下,語氣堪稱殘忍。
“還是那么弱,弱到讓我感到乏味。”
“你咳咳咳!!!云雀!”獄寺隼人瞪大血絲滿布的眼睛,由于無法行動他只能仰著頭,任由嘴邊的灰塵撲進口鼻,咬牙切齒質問道:“為什么要背叛十代目!?”
背叛?
云雀嗤笑,余光瞥見艱難挪動身體的白茉莉,想到這個沒有一絲首領作風,貪婪狼狽至極的女人,現在被彭格列出了名的首領的忠犬鞍前馬后,他由衷感到一陣惡心和不耐煩。
冷冰冰的浮萍拐帶著揮散不去是血氣挑起獄寺隼人的下巴。
后者吃痛,冷汗直冒,但目光依然兇戾,像個憤怒的狼崽子。
杵在下巴上的浮萍拐一轉,側到獄寺的臉頰上,云雀不悅的將他的臉轉過去。
“你確定他是你效忠的那個彭格列十代目首領?”
獄寺隼人的思緒為這句話攪亂,他的腦袋脹痛,不知道是先前被浮萍拐抽了幾下的緣故,還是因為云雀恭彌剛才那句話而心神打亂。
銀發(fā)青年堪堪回頭,聰明的大腦混亂:“什么意思?”
轟鳴的警報聲這時候響起,同灑水器一起藏在天花板上的警報器發(fā)出紅光。
大廳外寂靜的夜色被驟然打破,喧鬧的人聲由遠及近,奔走聲也彌漫開來。
對話被中斷的兩人看向發(fā)射警報的白茉莉,后者沾滿鮮血的手握住一個紅色按鈕,表情既懼怕又興奮,混雜扭曲的憎惡,這個視線是回饋給云雀恭彌的。
云雀饒有興趣的“嚯哦”了一聲,當下也懶得去管躺在地上的獄寺隼人,抽回浮萍拐,調轉腳尖就向著白茉莉而去。
他剛剛抽白茉莉用了大概八成的力道,青年盯著少女從額頭一路拉到下巴的巨大豁口,最中間露出一點白骨碎屑,白茉莉的整個左臉略微變形。
這血腥的一幕,云雀看過太多,乃至于視線直視猶如吃家常便飯。
這種傷足夠讓人重傷倒地,但白茉莉并沒有暈厥,甚至現在還有余力爬行向外界發(fā)出警報。
“你擁有治愈的能力?”云雀用想要深入研究的語氣說。
他難得好奇心大發(fā),提起拐子又想來一下,被獄寺隼人強撐著的嵐焰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