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耘說他天天都在想她,她又何嘗不是?
她想他想得心都疼了。
透過他的側(cè)影,尹小滿的目光落在了床邊書桌的chou屜上。
在那里面,還有她沒來得及寫完的和這個(gè)男人脫離關(guān)系的聲明。
一想到可能過了今晚,她就要和這個(gè)人從此咫尺天涯,永不相見――
尹小滿就覺得自己的xiongkou撕裂般的疼。
她用力的咬了咬唇,在心里默默的嘆了kou氣。
然后用手指在沈青耘的腦袋上戳了一xia,輕聲說dao:“你先去洗洗。”
雨過風(fēng)歇,沈青耘饜足的舒了一kou氣。
他俯shen,在尹小滿汗津津的臉上親了一kou,柔聲的說:“你躺著別動(dòng),我去打dian溫shui給你洗洗。”
說完不等她拒絕,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順手打開了床邊書桌上的臺(tái)燈。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被夾在中間chou屜feng隙中的一張紙上。
shen為一個(gè)軍人,雖然談不上qiang迫癥,可是也見不得哪里有亂糟糟的地方。
他咕噥了一聲:“大寶又亂翻我東西。”
說著,順手就將chou屜給打開了。
頓時(shí),那張寫在信紙上的“脫離關(guān)系”四個(gè)字,就刺痛了沈青耘的yan睛。
他二話沒說,一把將紙拿了chu來,在看清楚那幾行字之后,原本寫滿了輕松,舒坦的臉徹底變成了黑se。
他轉(zhuǎn)tou望向了剛才還疼ai的恨不得想要吃到肚zi里去的小媳婦。
在沈青耘開chou屜的時(shí)候,尹小滿其實(shí)就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了。
那肯定是她剛才慌里慌張往里面sa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