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對著鏡zichu1理傷kou的時候,思考是誰讓我變成了這副樣zi,心里漸漸怨恨這個女人。怨恨她,越來越古怪難測的脾氣;怨恨她,獨自生活,仍然舒服滋run;怨恨她,剛與我分離幾天,便又搭上新的男人。我想起家明所說的“態(tài)度”的問題,心里有多了許多的委屈,她究竟把我當作什么?
可是,菲的遭遇讓我震驚,是誰zuochu這種事qg,這樣害她?
她遷怒于我,終于決定分手。
可是,難說這不是她向往已久,得以擺脫我的借kou。
我dian上一支煙,這想法讓我自己悚然心驚。我看看她的臉,她從來都有健康紅run的面se,朝氣蓬bo,欣欣向榮。這最初xi引我的生氣,跟我此時頹唐相比,更讓我覺得心中委屈。
“你把我究竟當作什么?”我問。
她略略沉y:“家陽,再沒有人像你這樣對我好。可是,跟你在一起,我的壓力太大。
有關許多方面。
家庭,背景,你所說的‘chhen’,還有,錢。
這些都是我不能回避的nei容。
還有你的朋友。
我提心吊膽的面對他們每一個人。我不堪重負。
我把你當作什么?
家陽,你是我負擔不了的昂貴禮wu。
我跟你在一起,開心得忘了形,所以有報應。
我忘記了我自己的‘chhen’。”
我qiang忍的yan淚在這一刻終于liu了xia來,我聽見自己說:“我zuo錯了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我使盡渾shen解數(shù)想要討好你,我說‘chhen’,說的是旭東,我要是知dao你對這兩個字那么往心里去,打死我都不說。
我知dao你不愿見我的朋友,以后就不見。
你不喜huan我提錢,我以后就不提……”
她的手覆在我的手上:“家陽,這些都不是你的錯。是我們太不相同,像油和shui,永遠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