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時,容玠側頭對她道,“聽李徵說你有了身孕,恭喜,我已命人往你們府上送了份大禮。”
穆蘭喜笑顏開,“太客氣了。”
語畢,她跨出門,喜滋滋地將隔間的門帶上,留下蘇妙漪和容玠二人獨處。
“是不是江淼落水的事查清楚了?”
蘇妙漪搶在容玠之前問道。
容玠走過來,在她書案對面坐下,“已經查到了是何人所為,可暫時還不知此人針對江淼的緣由。”
蘇妙漪睜大了眼,“那繼續審啊!你們若審不出來,那就交給官府,官府總不能也審不出來吧?”
“此人不能交給官府。”
“為何?”
容玠停頓了片刻,望向蘇妙漪,“推江淼落水的人,是端王帶進容府的隨行婢女。”
蘇妙漪僵住,眼底浮起一絲不可置信。
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幽幽地問道,“是端王主使的?”
容玠擰眉,“……應當不是。”
“那是因為妒忌所致?”
“不清楚。”
見容玠一問三不住,蘇妙漪按捺不住地站起身,“你不敢審,我去審!”
容玠在她從書案后走出來時伸手拉住了她,“人已經送回端王府了。”
蘇妙漪驀地轉頭看過來,“憑什么?王子犯法尚且與庶民同罪,他端王府的婢女難道還審不得了?”
“端王執意要帶回王府審,不許容府插手。”
容玠并非沒有堅持過,只是端王
蘇妙漪正要坐回圈椅中,
聽了這話,險些一個屁股墩坐地上去。不過很快,她就平復了心緒,
不動聲色地搭著扶手坐穩,“什么女賊,
還能近得了你的身?”
“只能是內賊。”
容玠抿了口茶,瞥了蘇妙漪一眼,
“她如今還不肯承認。”
“……你不會是在說我吧?!”
蘇妙漪故作震驚地,“我怎么可能做什么女賊,還輕薄你?”
容玠不作聲。
蘇妙漪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