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窯?”
凌長風不解。
蘇妙漪暗自咬牙,“山中煤窯,最易藏奸。那些煤窯主對曠工饑寒不恤、疾病不問、甚至還要動輒鞭打,簡直不拿他們當人,所以甘愿去窯底挖煤的人是極少數。煤窯主招不到人,便用坑蒙拐騙的方式哄騙良人入窯……”
凌長風還是
“你說什么?”
尹莊主剛起身梳洗完,
就聽下人來回稟了前院貴客的消息。她滿臉錯愕地轉頭看過來,“那位夫人診出了喜脈?”
“是……覃氏那群人大清早就找了好幾個大夫來,折騰到現在。”
“……”
尹莊主怔怔地坐在原位,
回不過神。
昨日不是還說自己難以有孕,所以才來慈幼莊收養孩子。這才過了一日,
就診出喜脈了?!
尹莊主匆匆趕過去時,就見一男一女站在蓮花池邊的廊橋上,
女子小鳥依人地靠在男人懷里,儼然一對如膠似漆的恩愛夫妻,哪里還有半分昨夜不死不休的怨侶模樣?
尹莊主:“……”
昨夜捉奸sharen的景象還歷歷在目,
今早見到這幅景象,
她只覺得神思恍惚、不可思議。看來癲公配癲婆,
清河覃氏一病病一窩,
出來的人一個比一個乖僻啊……
“尹莊主。”
蘇妙漪率先瞧見了尹莊主,心情大好地喚了她一聲,“你快來!”
尹莊主勉強端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