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如、芥!
裘恕就是閆如芥!
蘇妙漪僵在原地,消化著凌長風帶來的這個足以叫裘家永遠不能翻身的驚天秘密。
“你是如何知曉的?”
容玠不知何時站起了身,強撐著身上的傷走過來,蹙眉看向凌長風,“是查有實證,還是無憑無據……”
“我雖和裘恕有仇,但還不至于編這么臟的瞎話。”
凌長風臉色一沉,拿出當初從仲桓祠廟里帶出來的三支香簽,“其實早在仲將軍祭日那天,我和仲少暄就在祠廟里撞見了裘恕,他也是趁著晚上無人的時候悄悄去祭拜仲將軍。他不僅拜托住祠僧人替他尋仲氏后人,上的香也與所有人不一樣。”
容玠伸手,接過那三支黑底印著金色經文的高香香簽,細細打量著。
見狀,凌長風冷嗤一聲,“看什么看,你能認得?我可是暗中找人打聽了許久,才打聽到這是……”
“這是嶺南那邊的香。”
容玠打斷了凌長風,“罪孽深重之人為求贖罪,便會以此香祭靈。”
凌長風被堵得啞然片刻,才一把奪過那三根香簽,繼續道,“就是因為這三根香簽,我才開始懷疑裘恕的身份。裘恕不是想找仲氏后人么,我便以此為餌,結果還真從祠廟的住祠僧人那兒查出了他的底細!”
蘇妙漪盯著那三根香簽,怔怔地聽著他們二人說話,恍惚了好一會兒,才頗覺諷刺地笑出了聲。
裘大老爺,天下
蘇妙漪沉吟片刻,
拿著小報轉身出了屋子。
再回到正堂時,容玠和遮云已經不見蹤影,只剩下坐在院子里擦劍的凌長風。
凌長風抬頭看她,
“怎么樣,想好了?”
蘇妙漪一聲不吭,
只是將那張寫好的小報遞了過去。
凌長風飛快地掃了一眼,點點頭,
又將小報還給了蘇妙漪,什么都沒說。
蘇妙漪挑了挑眉,“這手段可算不上光明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