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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田哥（04）（第2頁）

我們轉(zhuǎn)移到客廳，我開了兩罐日本啤酒，我們碰杯。我問，好一dian兒嗎？

她說，差不多。

我說，gan1脆把衣服脫了，我不反對。

不，我是淑女。我媽從小就是這么教我的。一個女孩只在兩個場合脫衣服：洗澡的時候，抱著ai人的時候。

想起她坐立不安的特xg，我不太相信她。我戲謔地說，你zuo到了嗎？

她笑嘻嘻地說，多次違犯。我媽說啥不算數(shù)。

我說，你不懂得聽話。

一dian不錯。我不是一個好女兒，我不是一個好學(xué)生。

不對吧，我覺得你很成熟。

不，我一dian兒不成熟。我犯過許多愚蠢的錯誤。算了，不說這些，我得zuo功課，該死討厭的功課。

我們各就各位，相安無事了半小時。她煩躁地翻書，長呼短嘆。我說，你該休息了。

她重重關(guān)上課本，說，說得對。我的xiongkou壓了很多話，不吐不快，gan1脆，你別zuo什么，聽我講，或許我能安靜xia來。

我說，一切聽你的。

我們再回客廳，又開了兩罐啤酒。她赤腳交叉架在腳墊上，說，我從來不是好學(xué)生。我家的環(huán)境實在太糟糕。我爸是政府合同工，最大的快樂就是喝酒，一喝就醉，醒了chu去買刮刮樂彩票，從來沒贏過，刮完又喝酒。他shenti不好，有糖niao病，相信種種奇怪的陰謀論，為很小的事跟人動刀zi。對我來說，這些都o(jì)k，都是他本人的事qg。等我長大一些，我最不喜huan兩件事。第一件，他周末開著破卡車，到好區(qū)轉(zhuǎn)悠，撿人家丟的家ju和用品，回到家，呼朋喚友，賣的賣送的送，那副德行就像是街dao首富。我為他gan到羞恥，碰上就躲屋里，等那些人走gan1凈。他喜huan舊家ju，我們家沒有一件家ju是新的。他也買不起新的。

戈leichu自如此家庭，有dianchu乎我想象。同時，我覺得解釋了一些東西。一個好端端的女孩，不會輕易走她走的路，遇人不淑是一大風(fēng)險。我自認(rèn)不是壞人，不過，說我是君zi好像言過其實。君zi不會走我走路。

我說，你父親活的不易。

她說，還有一件，我讀小學(xué)，一直吃免費午餐，我家的收ru夠資格。打飯的阿姨知dao我的qg況，取餐時從來不問我要免費卡。后來換了一個阿姨，她不但要，還大聲，我當(dāng)時說不吃了。一次兩次，我經(jīng)常餓肚zi，從此沉默寡言。你看我現(xiàn)在墩墩的，胡吃海喝，都是小時候餓肚zi的記憶害的。我實在怕胖，試過幾次減fei，都不成功。我擔(dān)心，哪天你覺得我胖了……

我靠近她，摟住她的肩膀，用力nie了nie她的肩胛，說，在我yan里，你看起來完i。

她站起shen，脫了t恤和kutou，枕在我懷中。我撫摸她的肌膚，說，拿掉多余的東西，你更完i。

我們倆的shenti發(fā)re，我的手盤桓在她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