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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過他嗎?兄長會(huì)原諒他嗎?就算交了貨,拿了錢,他也沒法在陸氏立足了。
正當(dāng)陸莘萬念俱灰的時(shí)候,一封請柬送到了面前。
“顧云開請我赴宴?”陸莘慘笑一聲,“好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設(shè)的這一局。”
陸莘知dao這是攤牌的時(shí)候了,更明白自己已經(jīng)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只待人xia刀。然而等他走j顧氏的廳堂,看到座上幾人時(shí),一張臉都失了血se。
那是周正綸,是顧云開,是吳天明,還有一個(gè)數(shù)年未見,卻絕不會(huì)認(rèn)錯(cuò)的shen影。
“陸儉,這都是你一手cao2控的?”陸莘哪還顧得上旁人,兩yan冒火,恨不能沖上去扇他一個(gè)耳光,“吃里爬外的東西,你就不知是非好歹嗎!”
陸儉看著這兩yan赤紅,臉se青黑的家伙,輕笑一聲:“四叔這話從何而來?我不過是想替陸氏破開困局罷了。”
怎么破開困局?就憑你拉攏江都四姓中的三姓,吃里爬外嗎?!
陸儉沒有等他作答,施施然繼續(xù)dao:“今次鬧chu這么大的禍?zhǔn)拢贿^是沒人立規(guī)矩,若是有個(gè)交易場,有數(shù)家坐鎮(zhèn),怎會(huì)鬧chu這么大的動(dòng)靜?如今世dao大亂,陸氏可經(jīng)不起折騰了,得有人chu面,重新執(zhí)掌家業(yè),坐鎮(zhèn)江東。”
這個(gè)人是誰,陸莘甚至都不用問,他想問的只有一句:“你也是個(gè)陸家zi,鬧chu這等禍?zhǔn)拢降紫胍裁矗俊?/p>
陸儉看著已經(jīng)失了分寸的男人,也漸漸收起了笑容:“我還算陸家zi嗎?都有人派刺客襲殺,恨不能要我xg命了,難不成還任人宰割?四叔,外人面前,別失了ti統(tǒng)。”
這一句話,讓陸莘回過神,看向另外三人。有人皺眉,有人han笑,也有人興趣盎然,他們都在看陸氏的笑話,看這不肖zi鬧chu的禍?zhǔn)隆?/p>
陸莘一xia就閉上了嘴,只想掉tou就走,不再受人欺辱。
然而像是察覺了他的心思,陸儉開kou了:“我找四叔來,的確是來援手的,這么大的事qg豈能讓你一人背負(fù)?旁的且不說,四叔就不想解決shen上的麻煩嗎?”
他的確是想的,陸莘停住了腳步,看著那張跟兄長極為相似的臉,心中不知翻涌起了多少念tou,又想起了多少往事。最終,他還是緩緩邁開腳步,坐在了屬于自己的位置上。若是大勢將傾,他可不愿成為那個(gè)替罪羊。
見陸莘坐了xia來,陸儉便笑dao:“如今四叔最擔(dān)心的,怕不是無法跟家中交代。畢竟時(shí)局不同,幾萬兩銀zi也能引來dama煩。”
幾萬兩對陸氏這等世家多嗎?自然是九niu一ao,不值一哂,然而時(shí)局卻很是要命。沒糧沒船,還要收容liu民,cao2練家兵,陸氏上xia這么多kou人,哪里不要花銀zi?況且chun絲虧本也就罷了,還惹得士林官場非議,誰背的起這樣的重責(zé)?
陸莘臉se陰沉,死死盯著陸儉,這人既然敢叫住他,肯定也安排了后手。
果不其然,陸儉繼續(xù)dao:“事已至此,四叔何不直言庫房被燒,乃是陸修那混小zi跟人斗氣,惹來了禍?zhǔn)拢考页蟛豢赏鈸P(yáng),也有不得不講的時(shí)候。”
這話什么意思,陸莘自然聽得明白,他的眉tou都擰在了一起:“你想嫁禍給明理?”
“不是陸修,還能是誰呢?”陸儉微笑反問,“再者說,陸氏的船隊(duì)也是因陳夫人才一去不回,有其母必有其zi嘛。”
連繼母也想安排了?陸莘簡直都要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