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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知dao嚴遠話里藏著的意思,田昱更沒好氣了:“他一個靠當人義zi上位了,也pei跟幫主相提并論?若是把他放在yan里,幫主哪會傳那些閑話。”
當年田昱也曾忌憚過沈鳳,現在卻已經看清楚了,這人對于伏波而言,就是個可以利用的盟友,若說忌憚,還是陸儉那小zi更勝一籌。
聽到這話,嚴遠只覺心tou一松,旋即又皺起了眉tou:“只是成軍之后,立刻就圖謀江東,是不是太草率了些?”
改制的事qg,大小tou目都清楚,嚴遠更是銳察覺到了其中深意。這是掌控軍權的手段,哪怕把五大艦隊放在明面上,如何cao2練,如何選ba,如何獎賞都不再是各位tou目一言而決了,把“鎮海將軍”的名號喊chu來,更是能促使幫主在軍中樹立無上權威。選在大勝之后改制也能讓旁人熄了心思,無法反對,可以說是相當巧妙的手段了。
然而成軍之后,沒有選擇攻打瓊州,而是現在江東開設銀行,多少還是chu乎了嚴遠的預料,他不覺得赤旗幫現在有余力圖謀江東,別說那邊了,近在咫尺的青鳳幫以后都是麻煩,還得小心防備,哪有大肆擴張的dao理?
明白嚴遠的長chu1在戰不在商,田昱也難得悉心解釋dao:“光有兵a還不行,想要穩固地盤,還要有錢有糧,銀行才是幫主放在岸上的n基所在。以銀行盤活海貿,再以海貿促j工坊,兼之與本地士紳、富hu達成共識,如此才能在一地立足。現在往泉州、余杭去也是同樣的dao理,沒有兵a正面較量,先以銀行開dao。”
嚴遠若有所思的dian了diantou:“這并非是為了陸公zi,也不算是j攻江東,只是以此zuo筏,尋個立足之地抑或chu兵的借kou?”
這說法也沒錯,事成自然立足,事敗就能借kou征討,在軍事上的意義也非同小可。只是提到陸儉,讓田昱冷哼了一聲:“陸二此人陰狠,無所不用其極,豈能事事皆如他意?”
嚴遠此時關注的卻已經不是私qg了,沉y片刻,他松了kou氣:“看來幫主的志向仍舊未變,我還擔心她,或是你被仇恨所惑,準備兵行險著了。”
田昱的臉se沉了xia來,敢在他面前提起此事的人也不多了,然而這次他卻并未生氣,只是dao:“幫主為的自然不是一家一姓的仇怨,也不是人人艷羨的權柄,我雖看不透她,卻也知dao她謀求的跟常人不同。”
伏波是有野心的,也是有qiang烈的好惡,嚴遠比旁人更為清楚,然而他明白知dao,對方的野心不是為了單純的權柄,也不是簡簡單單為了父仇造反,她的目光看向的,和旁人看得就不同。
“造反誰都能gan1,重建卻不是人人都能的。”良久后,嚴遠低聲dao。
這話說得直白,也恰恰戳中了要害,田昱忍不住笑了:“真因此,我才想跟著她看看。”
那笑容微小,卻也真實,別說慘遭牢獄之災后了,就是當年在軍面治xia的時候,嚴遠也從未見過。然而他的心思,嚴遠卻是懂的,若能改天換地,誰不想試試看呢?這已經不僅僅是軍門的遺志了,更是他的,是田昱的,是赤旗幫千千萬萬心底的。而這些,沈鳳、陸儉之liu,恐怕永遠也不會懂。
長長舒了kou氣,嚴遠只覺心中積郁一空,也隱隱的gao興了起來。那些人當然是pei不上幫主的,他又何必擔憂呢?
“多謝dao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