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幾次換車的時候,許輕宜是牽著他下車的。
到后面幾段路程,每次換車,他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全程都是許輕宜扶著他下車的。
臺的常客,但她骨子里對“所屬權”卻有很重的潔癖。
雙標的不行。
顧汀州迎上她晦暗的目光,故意扯出抹挑釁的笑:
“很多次啊——國內國外,十八歲的時我們就屬于彼此了……唔……”
“姐姐的丈夫?”
許輕宜低笑出聲,手指就落在他的唇瓣上,指腹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反復碾磨。
像在阻止他說出那些惡心話,又像是在擦掉不屬于她的痕跡。
“正好,你也試試,是我更好,還是我那個便宜姐姐更好。”
“結婚三年,你從沒碰過我。”
“今晚,你該盡盡丈夫的義務了。”
顧汀州雙眸瞪大,瞳孔急劇收縮著,聲音發顫得幾乎不成調:
“許輕宜,你惡心不惡心!”
“瘋子!”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
她雙眸猩紅,剛坐在他的身上就止住了動作。
霎時,屋內的空氣一瞬凝滯下來。
許輕宜小腹傳來墜痛。
是她的生理期來了。
她的臉色瞬間沉如墨硯。
“礙事。”
她從他的身上下來,離開客房。
顧汀州癱軟在床,暫時松了一口氣。
正想找人買點東西吃時候,傭人王嫂就敲門而入,帶來了一碗枸杞雞湯。
“夫人,這湯是許總親自煮的。”
“我還從來沒見過像許總這么關心老公的。”
顧汀州嘴角扯起一抹諷刺的弧度。
想起了和許輕宜結婚的那幾年。
別說他的身體,就算是他冒著大雨去會所接她回來后發燒到三十九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