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沒做過。”
“還反駁,既然你這么喜歡耍手段害人,自己也嘗嘗這滋味。”
許輕宜冷笑一聲,走進后,猛地將他推入水中。
湖水很深,顧汀州不會游泳,冰冷的湖水瞬間灌入口鼻。
“救命!救命!”
他在窒息感中掙扎,卻聽見許輕宜冷聲吩咐保鏢:“讓他在水里呆夠兩個小時,再上來。”
湖水如無數根冰針穿刺著肌膚,顧汀州意識漸漸渙散。
渾噩間,他感覺到身體又冷,又像被人丟進火爐里。
無意識地呢喃:“阿月,救我……”
下一秒,他只覺自己被拉了上來,下巴卻猛地被一雙手捏住。
劇痛讓他睜開沉重的眼皮,許輕宜眼神發涼地盯著他,像要吃人似的。
“顧汀州,你在喊誰!”
顧汀州看著那張與阿月相似卻截然不同神態的臉,腦海有些混鈍。
“回答我!”
許輕宜雙眼死死盯著他,仿若一只被人侵犯領地的野獸。
脖子傳來更大力度的窒息,顧汀州瞬間清醒了。
他啞著嗓子發聲:“不這么喊,你會救我嗎?”
這話一出,許輕宜就松開了他,眼底的冷意轉化成譏諷。
“很好,你果然是在耍手段!”
“像你這種心機男,就算是死了,我也懶得看你一眼。”
說完,她轉身,扶著沈斯逸走了。
顧汀州渾身發冷,寒意像從骨頭縫里鉆出來,他起身,滿是疲憊的回了家。
這天起,許輕宜再沒回去過。
換作以前,她但凡晚歸一分鐘,顧汀州就會擔心,再給自己這幫姐妹的手機打穿。
可整整三天,她們愣是沒收到顧汀州一條消息。
幾人面面相覷,看著倚靠在吧臺喝酒的許輕宜,臉上好像有絲不爽。
是錯覺嗎?
……
顧汀州落水后,就病了幾天。
這天,他剛辦理好瑞士簽證,就接到了許輕宜姐妹的電話。
“顧汀州,你怎么還沒到,沒看到群里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