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汀州:“……”
他強忍著惡心,沒有說話。
連著三日,顧汀州買一些奢侈物品都沒有停的。
蘇富比的鴿血紅寶石、國外博物館鎏金獸首……
可等了好幾天,都沒有一點消息。
第四天,顧汀州坐在白色鵝絨地毯上,連東西都不想拆了。
一雙手從身后圈住他。
“怎么不拆了?”
“你多買點,被許月發現的希望就大一點,要不要再買點?”
顧汀州的身體僵住。
許輕宜很滿意他的反應,鼻尖蹭過他泛紅的耳廓,溫熱的唇瓣輕啄他耳垂。
“忘了告訴你——”她故意頓住,指尖慢條斯理劃過他緊繃的脊背:“你買的那些奢飾品,在十幾個城市轉了一圈,許月應該還在一個個的排查。”
話音落地的剎那,顧汀州胸腔里積壓的所有情緒轟然炸開。
他像頭被踩碎逆鱗的幼獸,瘋了一樣的撲向許輕宜。
顧汀州一口咬在許輕宜脖頸處的大動脈上。
他幾乎是用了全力,恨不得生痰了她的肉。
牙齒嵌入肌理的瞬間,許輕宜悶哼一聲,但她非但沒推開他,反而用掌心按住他后頸,任由他泄憤般的撕咬。
很快血腥味在顧汀州的唇齒間蔓延,他嫌棄惡心,慢慢的松懈了力道。
許輕宜指腹狠狠抹去他唇邊的血漬,笑時眼底沒半分溫度:“顧汀州,你真當老娘沒脾氣?”
“看來不用點辦法,你是學不會安分的?!?/p>
“你想干什么?”
不知道為什么,顧汀州心底涌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看著守在房間門口的保鏢,很是無力。
許輕宜沒有回答他,而是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讓那群醫生準備下,今天就可以開始治療了。”
“許輕宜,你到底想干什么?”顧汀州的聲音加重,開始忐忑起來。
許輕宜輕輕拍了拍他的臉,似笑非笑:“你這么聰明,怎么沒猜到?”
“既然,你忘不掉,許月,那我就幫你。”
“顧汀州,你讓我愛上你,卻從始至終把我當傻子耍,一句兩不相欠,就想拍拍屁股就走人,天下間哪有那么好的事!”
說完,許輕宜就將他帶到了電梯口,按下去三樓的電梯。
到了三口,房間里,一群穿著白大褂類似醫生的人早就在此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