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時你不好好對人家,現(xiàn)在這樣,你給誰看!”
許母忙上前攙扶她,說出話雖然不好聽,可眼底的疼惜怎么也止不住。
許輕宜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也什么都聽不見,只死死地漸漸遠去的身影。
“顧汀州!”
她用盡全身力氣喊出聲。
顧汀州離開的腳步頓住。
但也只是幾秒鐘。
他甚至都沒有回頭,和許月很快消失在許輕宜的視線里。
許輕宜喉嚨里涌上一股腥甜,徹底陷入了黑暗。
“阿宜,你怎么了,別嚇?gòu)專 ?/p>
“快去喊醫(yī)生!”許母急的掉了眼淚。
許父看著這場景,忍不住沉聲道:“阿宜這孩子,就是被你慣壞了。”
他指向書房的方向:“剛進書房就跟阿月嗆聲,人家拿出汀州和阿宜的離婚證,她當(dāng)著我和老爺子的面就敢對她親姐動手,這成何體統(tǒng)!”
“阿宜本來不在我們身邊長大,剛才她受了傷,你有注意到?”
許母,被說的啞口無言,剛才她確實法,在舌尖繞了幾圈才艱澀地擠出。
“顧汀州,我想……”
“嗯?”
“我想我可能有點喜歡你。”
“你和許月斷開,我以后和你好好過日子。”
這句話落下后,是死寂一般靜。
就在許輕宜以為她話說的沒誠意,想再說一遍的時候。
一道清朗的笑聲響起。
許輕宜沉默著,黑眸直直地落在顧汀州大笑的臉上。
顧汀州是真的被這句話笑到了,他笑的肩膀在顫,笑的眼淚都掉下來了。
許輕宜就這么一直看著他情緒外放,心臟不自覺的加快。
終于。
顧汀州笑夠了,擦了擦因為大笑而溢出來淚花,然后看向她。
他薄唇翹了翹:“可惜……我不喜歡你呢。”
“顧汀州,我是認真的。”
這句話如同一把利刃徑直刺在許輕宜的心口上。
在她包含期待的情況下,又快又準的刺的她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