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周身的氣壓急劇降低:“顧汀州,你沒完沒了是吧!”
顧汀州嗓音平靜:“我已經申請了離婚,冷靜期馬上就結束了。”
沈斯逸眼底飛快地劃過一抹竊喜,而后捂著受傷的臉,失落開口。
“許總,抱歉,我雖是小人物,也容不得被這么羞辱,我傷已經好了,多謝你這些天的關照?!?/p>
許輕宜臉色一緊,追上去前,眼神如刀挖向顧汀州。
“離婚需要雙方本人申請,想要撒謊,也得編一個有腦子的借口?!?/p>
之后的幾天,許輕宜又不歸家。
但各種娛樂營銷號到處能看到許輕宜的頭條。
【豪門小姐帶窮小子去卡帕多奇亞坐熱氣球看日出】
【京圈少爺斥資千萬,為男神打造了一座堆滿玫瑰的空中城堡】
顧汀州看著這些消息,心中無任何波瀾的劃過。
兩天后,通過關系,他拿了離婚證后,就提著行李箱下樓。
出門前,沒想到許輕宜回來了。
見他提著行李箱,她周身寒氣幾乎要凝結成霜:“你要去哪?”
顧汀州懶得和她解釋什么,直接遞把離婚證遞給她:“這是離婚證。”
“我只帶走了我自己的東西,你的東西都在臥室?!?/p>
“許輕宜,這場婚姻,我們好聚好散。”
許輕宜看也未看,揚手將離婚證掃落在地。
她磨著牙說:“隨便一個破本子也想騙我,我告訴你,你今天離家出走了,以后哭著求我讓你回來都不可能!”
顧汀州看著她諷刺不屑的眼神,終是什么都沒說。
拉起行李箱,走了。
燦爛的朝陽打在他身上,有一種即將解脫的輕快。
一個小時后,飛往瑞士的航班準時起飛。
飛機沖破綿密的云層,徹底消失在鎏金天光里。
……
許輕宜又恢復了從前紙醉金迷的生活,呼吸都帶著擺脫韁繩的暢快。
顧汀州走了更好,看著礙眼。
直到一周后,她喝醉了,也神奇的越來越不想去見沈斯逸。
心煩下,她甚至說了一嘴:“給顧汀州打電話,讓他來接我?!?/p>
所有平靜的表面好像被打破。
幾個姐妹們面面相覷,都知道她最近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