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予笙啞然,腦海里不知怎么就回想起黑暗里他的手放摸到她的裙子拉鏈上的情形,滿腦子想的都是那雙手也摸到過別的女人身上。
“扣子掉了?”她冷冷地勾了勾唇角:“你拽掉的?”
“你們是在這個房間做了嗎?”
“蘇予笙!”男人似是耐心告罄,低低一聲:“我跟你說過無數(shù)遍,我跟阮昕薇沒有關(guān)系,你為什么還要這樣?”
“我怎么樣了?”說著說著,一種委屈涌上心頭,她看著眼前的男人,忽然眼睛一酸:“你一邊說你們沒關(guān)系,一邊把她弄進公司,一邊跟我說不要多想,一邊拼命給她堆資源,沈言非,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
“你把你手上的千萬級別的代言,全都給了她,你瞞著我,每個周四下午偷偷去找她,你為了她推了的你籌備了好久新劇,然后空出時間陪她上綜藝,你做這些,真當我不知道?!”
眼睛不知不覺地shi了,她胡亂地抹了一把,語氣中帶了些許恨意:“你是不是覺得你很聰明,我很傻,我連這都看不出,被你騙的團團轉(zhuǎn)啊?”
男人站在原地,沉默地低下了頭,喉結(jié)滾動,半霎嘶啞開口:“阿笙,不是你想的那樣,我?guī)退皇且驗橥槎眩瑳]有其他原因。”
蘇予笙抬頭,不知不覺臉頰已經(jīng)滿是眼淚地痕跡,她明明不想哭不想讓自己看起來那么慘,可依舊還是止不住。
“只是因為同情?”她覺得好笑。
“因為同情你給了她3個億?沈言非,你這么有同情心,為什么不去捐給希望工程?”
“她阮昕薇拜你扶持一路飛升,在娛樂圈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全華國的電影本子和綜藝資源都由她先選,隨隨便便一個代言就是3000萬起,你覺得她比希望工程的孩子更可憐,更值得同情?”
男人沉默,任由她說,最后才反問了一句:“我給她資源,不妨礙我對你的感情。”
“阿笙,我不明白,為什么就不能兩者兼得呢?”他聲音低低,似是真的很困惑。
蘇予笙低頭,鼻尖抽了抽,默默地想,因為愛情是排他的呀,你只有一顆心,給了我就不能給別人,這個道理很難嗎?
她捏了捏手心,擦了把眼睛,推開他的手,轉(zhuǎn)身離開。
她明白一個道理,成年人的世界,他不去做,說明他不想做,特別是像沈言非這樣食物鏈頂端的人,已經(jīng)幾乎沒有誰能去強迫他做什么,他所有的舉動都在顯示著他的意愿,他對阮昕薇好,為她從韓國贖身,捧她上位,塞各種資源,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他愿意。
所以,多說無益。
你們準備分手嗎?
回到自己的別墅,
面對空蕩蕩的別墅房間,巨大的疲憊感、惡心感、憤怒和揮之不去的委屈瞬間將她撂倒,幾乎就要站不起來。
她沒有開燈,
就這么眼神空洞里慢慢走,
“嘭”地一聲冷不防的撞上桌角,
也只是悶哼一下,
仿佛感覺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