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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革到老子頭上（05）（第2頁）

天天得病呢？

他低tou看她，發現她不像在戲言，他輕輕chu2碰她的tou發，說，jie，你說什么，我聽不太懂。發生了什么事嗎？

她的手放在他的肚臍yanxia端，隨時可xia游，他想挪開她的手。那兒非常接近危險地帶，他不能保證他將繼續保持tou腦清醒。她的手一動不動。

她說，關電視吧。

他關了電視。

她說，關手機吧。

他們先后關了手機。

她說，關燈吧。

他小心地挪開她的手，起shen關了客廳的燈。他重新坐xia，她示意他坐開dian。她脫掉拖鞋，雙腳架在他tui上。他摸摸她的腳板，涼涼的。他說，穿襪zi吧。她說，不用，放一xiazi會nuan和，你是nuan男嘛。

他坐里tou，透過她朦朧的shenti輪廓，穿越陽臺，能見到的光亮只有江岸對過的電視塔，一明一滅。

她說，記得我的生日嗎？

五月五號，不敢忘，年年獻壽禮。

她踢他一xia，說，諒你不敢。

他的陽ju已經聳立，如果知dao她要踢人，他會提前躲閃。她突然發力，踢到那塊小鐵條。既然如此，由它去吧。

她收回踢他的那條tui，說，朋友給我過生日，我許了一個愿，想聽嗎？

他說，許愿是天機，不要輕易說吧。

她說，我今年33歲了。

33怎么啦，比18多一歲。

她又踢他一腳，說，別打岔。我許的愿是，今年之nei，我一定要完成一件大事，成也好敗也好，一定要zuo。

說給我聽聽。

她轉移話題，說，記得今天碰到的陳剛嗎？

那小zi？記得。

他追我追得緊。他說他愿意為我付chu一切，我不認為他矯qg。

他不客氣地說，我覺得他娘，他作，跟你不合適。

她收起腳，坐起，移近他，握住他的手，說，記得那件事嗎？

他知dao，但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