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養大理佳的一把手,在擇校這塊,惠子對里頭的門道很清楚。
阿薩思:“巫女、神社?聽上去是地方性的宗教事物,這對‘外國人’也開放嗎?”
據她所知,在人類社會中,不少知識和習俗的教學以血統、人種、地域或家族為劃分標準,并不是人人都能學,而是有一定門檻的。
巫女,聽著就不像是大眾化的職業。
惠子:“現在不同以往,年輕人不像過去的人一樣崇敬鬼神,而神社也需要一些‘噱頭’吸引游客,比如有個外國來的巫女。”
“其實學校也不會排斥接收你,畢竟你的身份特殊。只是,不通過神社這條線,你的每一份證明都得公事公辦。”
阿薩思:“巫女……為什么能享受到特殊的待遇?”
惠子:“因為我們生活的這片土地啊,總是會發生一些離奇的案件,也會出一些可怕的怪談。所以,民間供著神社,學校招攬巫女,成了一種不公開的規矩。”
阿薩思:“怪談是什么?”
離奇的案件她懂,這個是哥譚特產,她見多了。不過怪談是什么,怎么會被冠上“可怕”的形容詞,她還是
庭院中的果蔬長勢喜人,只兩月就到了自給自足的地步。
同住一條街沒有秘密,當仁科家開始過上好日子,鄰里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但惠子奶奶的處理方式極富智慧,每逢熟人提及她家的果蔬,她都會情真意切地說上一句:“是那個孩子得稻荷神喜愛的緣故。”
既為阿薩思的“巫女”頭銜正了名,又將家中的收獲歸功于神明,她很快轉移了旁人的眼饞,讓他們誤以為只要虔誠地供奉稻荷神,總能小有所獲。
于是在經濟蕭條期,稻荷神難得火了一把,神社的御守賣得很好。
而阿薩思這名“兼職巫女”也得到了一筆額外的補貼,1萬日元,不多,但能支撐一個普通家庭3到5天的食物開銷。
這么一算,她曾交給仁科家的30萬日元還真是筆巨款,可她擁有的太多,給出去也沒多大感覺。
隨手將裝了錢的信封交給惠子,阿薩思穿上深藍的校服,踩著皮鞋、拎著便當去上學,才半個月就適應了“緊張”的校園生活。
好吧,其實她覺得并不緊張。
讀過大學、吞過母盒、造過機甲,高中的數算難不倒她;英語流利、精通中文、閱歷豐富,國文的應試也不在話下。
難的是歷史,日本教科書中的歷史有篡改的痕跡,跟她在美國、華國讀到的都不一樣。秉著實事求是的態度答題,她只能在及格線徘徊。不過無所謂,即使放棄一門課也不會影響她上大學。
她可是“外國人”。
踩點到校,翻書復習。這一次,她想讀的專業是“醫學”和“經濟學”,并做好了卷生卷死的準備,反正她已經進化掉了睡眠。
待枯燥的一上午過去,進入午休時間,阿薩思習慣在教室中用餐,而她的身邊總是坐滿女孩。
打開便當,里面是米飯、照燒雞肉搭配腌蘿卜,在一眾飯團和壽司中顯得很豐盛。
在女孩們“哇”聲一片中,揭秘環節到此結束,大家各自吃飯,就是嘴閑不住,總要說些八卦,比如誰喜歡誰,動漫播到了哪里,哪個社團有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