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澳洲,在南半球,去什么北極!”斯特克深呼吸,吐出一口濁氣,“讓他們冷靜一下,聽從總部安排。”
他從椅子上起身:“這群不夠沉穩的年輕人,只是來了一點新事物,就忘乎所以了。”
斯特克披好外衣,吩咐道:“帶上森真子,跟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
“北極。”
“……”
見到斯特克是在一個午后。
那時,北極已進入極夜,永夜吞噬了光線,只剩下人類基地的探照燈打上天空,為飛機指明方向。
當阿薩思拖著所剩無幾的食物上岸時,斯特克帶著他的養女·森真子從遠處走來,步伐不緊不慢。
然而,由于斯特克是一名黑人,尤其在黑暗的環境中,他的存在還真不易被察覺。
要不是鼻子嗅到了兩個人的氣味,要不是
因事務繁忙,斯特克不便久留,當天上午就返回總部,與一眾提議“建造生命之墻”的政客大吵一架。
而他的養女·森真子卻留了下來,作為合作者,她有著給阿薩思科普整一場地外戰爭的義務。
是日,光線暗淡,沒有降雪。
手電筒的微光亮起,森真子裹得嚴實,撐著一把黑傘擋風,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向海岸。
火噴多了、正在冰蓋上納涼的阿薩思一睜眼,就見黑傘由下往上抬起,露出女人素凈漂亮的臉。
干凈利落的短發,局部深藍的挑染,一雙大眼黑亮專注,顯得她專業又干練。不同于初見時她的腎上腺素在狂飆,再次會面,她身上只剩下風雪的味道。
這個人類跟斯特克一樣,心態擺正了。
森真子仰頭:“你好,阿卡西,我是森真子,負責為你理清這一場戰爭的前因后果,講解怪獸的種類和數量,它們出現的頻率和地點,以及我們迫切需要向你求助的地方。”
但她未曾想到,眼前的巨龍走過最長的路就是各個世界的“套路”。它雖一言不發,可心里早已門清,知道又是一個舊瓶裝新酒的套路。
果不其然,森真子的每句話都要素齊全。
“事發在2013年,第一只怪獸穿過大海而來,在舊金山登陸,造成了巨大的破壞。它爬上岸,連續摧毀了多個城市,而我們整整轟炸了它六天才殺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