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bi人員大喊一聲,久違的正義感在他心頭燃燒,讓他不顧一切地沖了上去,想要救下被監視的學生。可眼神相對的那一秒,他似乎從對方的黑眸看到了嫌棄?
或許是巧合,那名亞洲學生“慌不擇路”地后退三步,而他與耶穌像幾乎同時抵達。耶穌像倒在地上,毀了地磚,他一腦袋磕在耶穌像上,當場不省人事。
人之將“死”,聽力果然是最后一個消失的,恍惚中,他聽見那名學生在打急救電話,說:“舊金山大學,圣伊納爵教堂……我不清楚這位先生為什么要撞在神像上,可能有精神病史吧?”
接下來就是fbi與精神病院的斗法了,她身邊應該能清凈好幾天。
阿薩思合攏手機離開,循著味兒找到了唱詩班。之后警車到了,救護車也來了,警戒線一拉開始調查,結果發現現場情況雖然慘烈無比,但除了歹徒和fbi人員受傷,其他人基本無傷。
“耶穌像怎么會倒?”
“祂的底座被拆了一半,在重新修補,舞臺塌方祂也無法幸免。這個教堂的修繕經費沒用到位,存在大量安全隱患,幸運的是沒有人在這場事故中死亡。”
不幸的是,校內教堂用不了了,唱詩班暫時解散,只能等休息日去另一個教堂重聚。
一沒了唱詩班的收入,阿薩思便分外懷念那幾只離去的肥羊。算算日子,他們也該來找她了。
如此,她的生活費就有了著落。
要是因此獲得了一些口碑,賺錢將不再是難事,她很清楚人類對死亡的恐懼,也明白他們愿意為自己的恐懼買單。而這,就是香港風水師賺錢容易的主因。
沒了fbi的監視和死神的騷擾,阿薩思度過了一段安穩的日子,只需要專注學習就好。
她每天帶著筆記本去大教室上課,看一群教授千奇百怪的出場方式。有人掐著時間踩滑板進來,有人爬窗入內,有人扮成學生入座,等上課再上臺……每周課時不多,一堂課只布置一個作業,可要完成這個作業卻要耗費她大量時間自學。
教授們雷打不動地按時下課,從不拖堂,只專注享受屬于自己的時間。想在課后找他們答疑無異于打地鼠,能看見人影,可想逮時就不見了。
好在組長每周會收集一次疑問,教授會放在下節課統一作答,倒是加快了阿薩思的學習進度。但她追求的不是成績a等,而是從這時起就在物色博導,為未來的論文和合作做準備。
畢竟按華國的傳統思想,給父母最大的回報不就是學業有成、衣錦還鄉、建設祖國嗎?
“應有”的愿望很質樸,難度也不大,她去實現就是了。
當然在實現前她得解決一群衰仔的問題。
就在阿薩思鎖定了博導,準備提前拉近與她的關系時,之前離開的“幸運兒們”灰溜溜地回來找她,印堂是一個比一個黑。
看來這段時間他們過得很精彩,距離撲街已經不遠了……
彼時,阿薩思正在林蔭下整理手賬,就見兩張20美元遞到眼皮下,一抬頭是薩姆霉運纏身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