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對我有非分之想?”許彥清用手指敲他腦袋。
“我沒有……”
“沒有啊,那看來是我一廂情愿……”許彥清皺著眉說。
“不是,”秦彧打斷他,“我那個時候沒有意識到!”
“而且這不叫非分之想。”秦彧小聲嘀咕。
“那叫什么呢?”許彥清裝出苦惱的樣子,歪著頭看他。
“叫——”秦彧語塞。
“兩情相悅是不是?”
“嗯。”雖然知道許彥清又在逗他,秦彧還是坦率地點頭。
許彥清告訴秦彧,黎文山早就和那個女孩在一起了,他們是青梅竹馬,女方小四歲,今年剛從a大畢業(yè),黎文山當年堅持回老家也是因為她。至于他和許彥清,確實只是關系很好的朋友。
“現(xiàn)在不別扭了吧?”許彥清笑道。
“我沒有別扭,”秦彧說,“我很感激他。”
“為什么?”
“因為他幫了你。”
從許彥清的敘述中,秦彧大致了解到,黎文山曾經(jīng)幫助許彥清找工作、找房子、幫他搞來a大的琴房證方便練琴、生活上力所能及的照拂……如果沒有他,許彥清可能還會吃更多的苦。
“你這人……”本想調(diào)戲秦彧的許彥清反而手足無措起來,雙頰微熱。他低下頭,用筷子夾起剛炒好的菜嘗了下,味道正好。
黎家包了一間二層別墅咖啡館舉辦訂婚宴,除了雙方父母只請了兩個小輩的同事、同學和朋友,規(guī)模不大,據(jù)說他們打算結婚的時候再大辦。
咖啡館雖小,但是有花園和露臺,晚宴以自助餐的形式進行,自由隨意,的確如許彥清所言,像是私人派對。
黎文山原本在和家人說話,看見許彥清過來,立刻招呼他,視線掃到一旁的秦彧,愣了一瞬。他向身邊的人交代兩句,就走到許彥清那邊。
許彥清讓秦彧先自己坐一會兒,跟黎文山去了里面包間。剛一進屋,黎文山就關上門。
“你怎么回事啊?”黎文山敏銳地意識到不對勁,“你要帶的人是他?”
前兩天許彥清問能不能帶個人來,黎文山還以為是說著玩的,也隨口道“你有人可帶就帶唄,”結果他帶來的竟然是秦彧。
“是啊。”
“是我想的那個——”黎文山在腦海中搜羅一番語匯,“玩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