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沒料到,自己的兩個同期居然會在這里。隱約間,安室透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么線索。
金發臥底的大腦飛速轉動著,現場有四個人,而其中一半都是警察。
假設這個人并不清楚自己和松田他們關系的話,在這個時機將自己叫來,對方不會是想要……
銀發殺手面癱著一張臉,“幫我解釋。”
安室透:“……”
他就知道。
頂著這么一臉兇相,被警察懷疑抓住詢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了,而且安室透沒記錯的話,他甚至剛和松田打了一架。
只是想從瀧月凜身上獲取關于琴酒信息的安室透莫名有些心累,但有件事他很好奇,對方為什么會這么信任自己。
如果說上次對方是頂著琴酒的身份來與他周旋的話,那么這次肯定明白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他到底有什么底氣來主動引自己上鉤?
心里這么想著,安室透面上還是露出個清風和煦般的笑容,為瀧月凜開脫。
松田陣平見狀,不禁惡寒地抖了抖身子。這家伙突然笑得這么溫和,真是嚇死個人了,好像被景旦那附身了似的。
“抱歉抱歉,這是我的朋友。他平時雖然長得有點兇,但絕對沒沾惹過什么犯罪的事。”
這段話講完,安室透自己都忍不住臉色怪異起來。
說個笑話,琴酒其實是三好市民。
“原來是這樣啊。”萩原研二選擇性無視了好友面上的不自然,他露出個警民一家親的笑容,順著安室透口中的意思接道:“那看來應該是我們誤會了。”
松田陣平雖然看著很不情愿,但還是沒出聲反駁,他明白萩的意思。不能打擾到降谷零的臥底任務。
但也不意味著可以就這樣簡單放過他們。
“喂,別想糊弄人。”松田陣平一開口就語氣不善,仿佛還沉浸在某種意義上打架輸了的不爽中。
“你們互念酒名是怎么一回事,可別告訴我那就是真實姓名?”
“是這樣的……”安室透笑瞇瞇地隨便編了個理由解釋。
萩原研二則是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樣,甚至看起來和安室透相談甚好。看到這一幕的松田陣平不禁撇了撇嘴,當時在警校可不是這樣的。
降谷這家伙是直接換了個人設吧。
寒暄幾句過后,安室透看似輕易就將瀧月凜帶了出來。
他看向半點表情都沒外泄的銀發男人,似笑非笑,道:“你的目的達成了?”
沒了在同期面前的遮掩,安室透徹底露出作為組織成員冷酷的本質,他眼眸冰冷,在一瞬間就完成了從安室透到波本的轉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