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笑了笑,真是別扭的兩個人。
(番外)
“太宰他人呢?”
坂口安吾在p酒吧的卡座坐下,點了杯加冰的威士忌。
“他在接受偵探社的入社考核,估計要等一會兒才能來。”織田作之助解釋的同時,也詫異道:“好久沒看見你喝酒了。”
“因為之前的工作根本不敢喝酒,只能喝專門給兒童提供的番茄汁。”一提到這個安吾就止不住的悲傷,天知道他已經多久沒有好好喝過酒了!
織田作之助對此表示理解,畢竟安吾之前一直在做臥底,不能露出絲毫破綻被人發現身份異常,雖然港黑的首領早就知道了。
自從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都脫離出港黑,前者去找了個輕松的工作,在保證能生活的同時,留出了可以創作的時間;而后者不知托了什么關系,居然去了橫濱最近才小有名氣的武裝偵探社。
當聽到這個消息時,安吾清晰地在織田作臉上看到了類似欣慰的表情。他忍不住抖了抖身子,莫名有股沖著對方喊一聲男媽媽的沖動。
至于坂口安吾自己,在那之后收到了種田長官的邀請,這意味著安吾有機會再次回到特務科任職。可是他卻猶豫了。
“是有什么顧慮嗎?”織田作之助問他。
安吾沉默了下,手指時不時敲打在透明玻璃制的杯壁上,緩慢道:“因為成功改變了原本的時間線,我和【書】交易為代價的異能也恢復正常了,不過身體恐怕還是要養一養。”
說到這里,安吾不自覺地撩了下寬松的衣袖,這個小動作立即被織田作之助捕捉到了,他看見藏在衣服下面不經意露出的傷疤,縱橫交錯。
不知道當初的安吾會疼到什么程度,才會毫不猶豫在自己的手臂留下這么多道傷口。
“趁著這段養身體的時間,我也該好好想一想到底要怎么選了。”安吾臉上浮現出一抹釋懷的笑容,因為當初壓根沒想到自己還能再活下來,所以他現在就處于個尷尬的地方。
回港黑繼續做臥底是不可能了,特務科那邊倒是可以回去,但安吾至今還不太敢面對種田長官,畢竟是自己為了私欲背叛并利用了特務科。雖然太宰如今已經洗白成功,但不能完全消除他在擔任黑手黨干部時大家的記憶。
“如果沒有地方可去,咖喱店老板的招聘還差一名。”織田作之助說。
安吾愣了下,隨即失笑:“說不定到時候我真的會過去應聘呢。”
“那、”下一句話還沒說完,兩人就同時感到一陣眩暈。
織田作之助率先警惕起來,右手下意識摸上腰間的手槍,而一旁的安吾在短暫的驚訝過后,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有些生無可戀的情緒浮現。
“不會吧……”
這感覺和他上次被【書】傳送到兩年前簡直一模一樣。
等到能再看清周圍情況時,安吾看向陌生的環境與人,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終于成真的釋然……
果然是這樣。
“這里是哪里?”身邊的織田作之助第一次經歷這種事,還處于疑惑中。
“坂口先生?”有人試探性問道。
坂口安吾循著疑問望去,便看到一個穿著小馬甲、還留著小辮子的黃發青年正看著自己。再一看,這個屋里大多數的人都帶著略微戒備的眼神警惕著他和織田作。
坂口安吾頓時會意,老實舉起了雙手,澄清道:“我們沒有惡意,只是突然就來到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