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岳…勝!”
裁判憋了半天,終于從牙縫里擠出三個字,他揮手示意臺下執事弟子趕緊上來把李鐵柱抬下去醫治,然后眼神復雜地看了林岳一眼。
“下一輪,武器需在賽前登記,不得使用來歷不明之物!”
“是…是!謝執事大人!”
林岳如蒙大赦,趕緊把那塊“惹禍”的“悶香磚”緊緊揣回懷里,他低著頭,在無數道驚疑、震撼、如同看怪物般的目光注視下,踉踉蹌蹌地走下了擂臺。
直到走下擂臺,遠離了那灼人的視線,林岳才微微松了口氣。
“悶香磚,首戰告捷!效果拔群!”赤煞妖毒配合沉星鐵的沉重,再加上腰肋要害…嘖嘖,李師兄,對不住了,回頭請你吃飯。”
他抬起頭,目光掃向其他喧囂的擂臺。
戰斗正酣,拳風呼嘯,劍氣縱橫。
他的眼神不再有絲毫怯懦,反而充滿了躍躍欲試的光芒。
“小比…這才剛剛開始呢。”
他低聲自語,混入人群,等待著下一輪抽簽。
懷里的“悶香磚”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興奮,那內斂的紅芒仿佛又熾熱了一分。
李鐵柱被執事弟子七手八腳抬下去的場景,如同投入滾油的水滴,在整個演武峰炸開了鍋!
林岳的名字,第一次不再僅僅與“舔狗”掛鉤,而是和一塊黑沉沉,能拍暈煉體五層壯漢的“板磚”緊緊聯系在了一起。
“聽說了嗎?七號擂!林舔狗!一板磚!就一下!把李鐵柱拍得口吐白沫!”
“板磚?什么板磚?法器嗎?”
“屁的法器!就是塊黑黢黢的鐵疙瘩!據說是他祖傳墊桌腳的!”
“墊桌腳的玩意兒能拍暈李鐵柱?那李鐵柱是豆腐做的嗎?”
“邪門!太邪門了!這林岳絕對有古怪!”
“下一輪他要是還敢用那板磚,裁判肯定不讓!”
雜役峰區域的議論聲浪最高,驚疑、震撼、嫉妒、甚至帶著一絲莫名的恐懼。
孫二狗吊著斷指,臉色慘白,看著林岳走下擂臺的身影,眼神怨毒中夾雜著后怕。
他無比慶幸自己當初戳的是手指,而不是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