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囈語,魏玄祁湊近才仔細聽出來了,她說的是什么。
可這一句話卻讓魏玄祁身形頓住了。
七郎,這是他們曾經最恩愛時,獨屬于南玉書對他的稱呼。
魏玄祁的名字里有一個祁,南玉書便親切的稱他為七郎。
當時魏玄祁不曾反對,更是給了她獨一無二的恩寵。
也正是因為如此,魏玄祁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南玉書究竟為何會背叛自己。
當初究竟發生了什么?
見她睡夢里都不忘記喊著自己的名字,魏玄祁心頭的疑惑漸起。
魏玄祁看得出來她現在分明就是陷入了熟睡中,絕對不可能有作假。
而她的囈語卻更加牽動了魏玄祁的心。
若南玉書真的像他此時這樣表現的這么愛魏玄祁,當初又為何做出那樣的事情?
難道說她是身不由己嗎?
魏玄祁開始不自覺的為她尋起了理由,而這一發愣,直到宋太醫到了。
外頭響起了輕輕的敲門聲,魏玄祁壓低聲音允許他們進來。
不過宋太醫畢竟是外男。
在許他們進來之前,魏玄祁眼疾手快,將那一床被子直接壓在了南玉書身上,裹得嚴嚴實實的。
除了她一節小臂,那可是一點兒都不露出來。
“微臣參見陛下。”
宋太醫一進來就低眉順眼的,眼神兒更是不曾四處亂瞟。
瞧著他這一副謹慎的樣子,魏玄祁心下滿意。
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夠做到這太醫院院正的位置。
“你幫她瞧一瞧。”
魏玄祁不想和他廢話,直接指了指床上尚且在睡夢中的南玉書。
正當宋太醫納悶兒該如何給南玉書看診的時候,卻見魏玄祁貼心的將她的那一截小臂露了出來,手腕兒更是明晃晃的露在外頭。
見她膚白如玉,宋太醫更是及時收住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隨后從藥箱里拿出來了一方帕子搭在了南玉書的手腕上,這才開始給她把脈。
男女有別,內外更是有別。
別看南玉書現在一副不起眼,又不受寵,和魏玄祁有矛盾的樣子,但光憑著魏玄祁愿意請宋太醫來為她把脈的這件事情,宋太醫都會對她高看幾眼。
而越是仔細把脈,宋太醫的眉頭越是皺起來。
他不停的變換著手勢,更是在把手拿開之后,仔細看了南玉書的面容。
到最后宋太醫搖了搖頭,一副惋惜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