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雪從袋子里拿出溫度計:“測一下,高燒的話得去找隊醫。”
“不用,你不是帶了藥,我吃藥就好,”林旭東把她的手按下來,拿走她手里的溫度計,“我的身體我很了解,相信我。”
盛雪看著林旭東把藥吞下去,她還是不放心。
“你這樣今晚也不能再上板了,你需要好好休息,”她只要一想到林旭東在這冰冷的打蠟房和衣而眠,她眉頭都跟著皺起,“這個點肯定已經沒有車了,要不然我找柏巧吧。”
柏巧是開自己的車來的,這幾天車都停在外面沒有用過,她可以問問。
林旭東按住盛雪準備打電話的手,說:“不用這么麻煩。”
“那你怎么辦?”現在這個點太晚了,地鐵停運,滑雪場對外也已經停止營業,林旭東要怎么回去?
“我就……”
盛雪看出來,林旭東肯定想說他就在打蠟房湊合一晚,她果斷打斷他:“不可以,你不可以在這兒。”
林旭東無奈笑了笑:“我可以去找張高軒、邵俊力、范明遠,他們任何一個人都可以。”
盛雪妥協了,陪著林旭東去運動員們所在的單獨休息區。
當時光綿長(四)
翌日一早,
盛雪自然醒連帶著把身邊的柏巧一并抓起來。
“哎呀,我鬧鐘還沒醒呢,讓我再睡一下,
”柏巧緊抓著被子,翻了個身,“就睡一下。”
盛雪無奈,
自己起身,
等她洗漱完,
柏巧還在睡:“七點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