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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
秋岱云重復(fù)了一次,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你歇息吧,我走。」說完就真的走chu房間,順手還關(guān)上了門。
蘇苗這才明白過來,這間房并不是秋岱云的臥房,而是屬于他蘇苗的。
就像其他幾位「夫人」一樣,各人都有自己的臥房。而秋岱云也有他的主臥。當(dāng)然如果他喜huan的話,隨便想在哪個夫人的房里過夜都行。
什么狗屁將軍府,n本就是那個死太監(jiān)的后gong吧!
蘇苗暗罵幾句,不過好歹人家已經(jīng)走了,暫時對他不構(gòu)成威脅,他也終于能放心一些。
老實說,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的視覺和心靈都飽受摧殘,渾shen緊繃。驟然放松xia來,反而gan到說不chu的疲憊。
他走到床邊,彎腰在床單上仔仔細細端詳半天,才脫掉鞋zi爬上床。他還有意往床的里側(cè)擠了擠,雖說床單上是沒落xia什么臟東西,但是他可沒忘記,剛剛他還親yan看見一個男人的生zhiqi在床上蹭啊蹭……
現(xiàn)在太晚了,等明天一定要找人來給他換張床單才行。
他閉上yan睛,床上雖然已經(jīng)清靜了,然而他心里卻還久久不能平靜。
先前在這張床上發(fā)生過的事,總是一不小心就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chu來,越是提醒自己不要想,越是控制不住想了又想。
突然,他想起別的什么,騰地坐起來,把枕tou一xia掀開。
――哇嘎!
枕tou底xia,一排玉勢擺在那里,從小到大各種型號一應(yīng)俱全。
蘇苗嘴角chou搐地nie起其中一n,用手指比劃比劃它的尺寸,不禁菊花一緊打了個冷戰(zhàn)。
打死他也不要枕著這些玩意睡覺,他把所有玉勢撈起來往床腳一扔,把枕tou重新放好,重重地躺了回去。
說起來,今晚他算是逃過一劫,可以后又會怎么樣呢?會不會遲早有一天,那些恐怖的daoju也將被用在他shen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