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少荃頓了頓,「我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
聽到這話,秋岱云不冷不re微微一笑,端起茶杯喝了幾kou。
「于你而言,是清除一個莫須有的隱患重要,還是延續你皇室的血脈更重要?」他問,嗓音仿佛也被茶shuirun過,越發低沉醇厚。
郗少荃不禁疑惑:「此話怎講?」
秋岱云說:「自你登基以來,從未誕xia一zi半女,不是么?」
郗少荃怔了怔,眉tou慢慢蹙起來。
這種事,一直是他心tou的刺。
對于后gong中的諸位嬪妃,雖然他不見得有多喜ai,也不會常常chong幸,不過該zuo的事他還是會zuo。
然而這幾年來,嬪妃之中卻始終沒有一個人懷上龍種,也確實令他有dian焦急。
江山如今是他的,以后總得有人來繼承。為此他還不止一次讓御醫來診查過,不論是他本人還是他的妃zi們,全都沒有查chu什么問題,最后御醫也只能說是順其自然,該有的時候就會有了。
「你可知dao你為何沒有zi嗣?」
聽到秋岱云問了這樣一句,郗少荃臉se微變,太陽xuechu1的青筋莫名地tiao動幾xia:「你是什么意思?」
「若你沒有忘記,在你登基前夜,我曾敬你一杯酒。」
秋岱云淡淡地說,「那酒給男zi喝xia之后,對shenti并無顯著影響,只是自此再難有zi嗣。」
「你……」郗少荃倒xi著氣,瞳孔緊縮起來。
他瞪著面前的人,不敢置信,更不愿置信。然而他心里卻又十分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