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岳山立刻忍不住問道:“大妹?巡查?她以什么身份巡查?所巡查的又是何事?”
家仆就恭敬的道:“大小姐是該勢力四名核心干部之一,專職掌管該勢力錢糧諸事。”
張岳山頓時目瞪口呆,他看向了張震海,張震海就半立起身體,上半身前傾,同時嚴(yán)厲的喝道:“祝安,我張氏向以嚴(yán)治家為本,族內(nèi)行的可是軍法,你該知道你所說的事若是虛假,可有什么后果?這可不單單是你一個人的生死,你的父母家人可都要受此牽連!”
家仆立刻將腦袋深深埋下道:“奴知道,努不敢有半句虛言!”
張震海熟視祝安片刻,這才緩聲道:“你繼續(xù)說來。”
祝安就繼續(xù)說著他被張曉婷發(fā)現(xiàn),然后護衛(wèi)在張曉婷命令下關(guān)押了他,但是卻并沒有傷害他,每日也都是有食有肉,如此就過去了一些時日,直到一天半前,張曉婷帶人將他送到了桑國邊界,讓他回到張府來報告此事。
“……送我回來的是一輛懸浮坦克,該坦克是志國主戰(zhàn)坦克黑豹,我看得清楚,也確認得清楚,絕不會認錯。”
張震海和張岳山都是不語,他們就有些不信了,但是這時候卻不必說出來,有什么問題之后他們自會確認,而這事關(guān)祝安的生死,一切之后自有定論。
張震海沉思了一下道:“全部說完了?”
祝安就點頭道:“全部說完了,兩日后的下午,大小姐會在釋放我的原地等待侯府來人,這是最后的話語,還有這個,是大小姐讓我交給大人的。”
祝安從身后包裹里取出了那個冷凍保溫箱,他恭敬的將其放在地上,然后就跪著低頭,看也不看別的了。
張震海和張岳山依然高座,這東西既然能夠被帶入進來,顯然也是檢查過的,不是炸彈或者武器,所以張震海微微點頭,他身后的一名護衛(wèi)就走上前來,不過卻并沒有遞給張震海,而是來到了房間的偏角處,在得到張震海點頭后,他這才開啟了這個保溫箱。
保溫箱打開,這名護衛(wèi)確認沒有任何危險后,這才將其交到了張震海手上。
張震海看向了保溫箱內(nèi),他微微一愣,伸手一拿就拿出了一根針劑。
“這是……”張震海心中略有猜測,但是他卻不敢肯定,只是將目光看向了張岳山。
張岳山自然也看到了這管針劑,他微微一愣,然后立刻臉上露出了震撼,當(dāng)下就道:“父親,這難道是……”
張震海一揮手,張岳山頓時就說不下去了,這時張震海才說道:“有功,自然就有賞,祝安你且下去等待命令。”
祝安就恭敬磕頭,然后起身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密室。
待到祝安離開后,張震海就對身后兩名護衛(wèi)道:“你們也下去吧。”
兩名護衛(wèi)自然也是恭敬離去,密室內(nèi)就只剩下了這父子。
張震海就捏著針劑道:“這應(yīng)該就是壽命藥劑了,不然曉婷也不會讓人送回來,唯一的疑問是,這壽命藥劑從何而來?”
張岳山立刻就道:“是制造的,還是購買的,對嗎?父親,聽說已經(jīng)有兩個勢力成為了壽命藥劑的代販賣角色,一個阿斯蒂財閥,一個摩根菲勒財閥,這兩家財閥的股票已經(jīng)漲瘋了,而且摩根菲勒二子宣布精選下一屆志國大統(tǒng)領(lǐng),兩個財閥的威勢可都是大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