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果現(xiàn)在想象里的弟妹砰一下,變成了高大硬朗的男人。
弟弟也從牽別人的手,變成可能被人堵在墻上親嘴。
鄭陽光是想一想,就瞳孔十級地震。
不可能!
這屬于茍合!
“你是不是造謠?”他終于回過神,不死心地看向柏樾,“你別以為你這樣污蔑葉淅,我就會……”
但柏樾打斷了他。
“我還不屑于造謠,”柏樾眉眼冷淡,“你以為葉淅是不是直男,對我能有什么影響?我會因為他喜歡女生就放棄他嗎?你不會這么天真吧?”
他忍不住語帶嘲諷。
……確實。
這個狗東西的道德底線本來也沒多高,只是裝得清風(fēng)霽月。
鄭陽閉上了嘴,卻更加面如死灰。
他端起可樂喝了一口,他現(xiàn)在明白柏樾為什么沒有給他點酒,因為一晚上受到這么多沖擊,他真的會借酒澆愁。
“變態(tài)。”
他咬牙切齒地辱罵道,心里蹭蹭冒火,完全無法被熄滅。
柏樾榮辱不驚,甚至懶得搭理他。
鄭陽不甘心,盯著柏樾看了一會兒:“可你這么對葉淅,就不怕我告訴他嗎?”
他沉著聲質(zhì)問柏樾:“你裝成正人君子接近他,給他補(bǔ)課,陪伴他。比起我,他其實覺得你更像哥哥,要是他知道你居然是這種居心,你認(rèn)為他不會傷心嗎?”
鄭陽說到這里,稍微收斂了神情,變得嚴(yán)肅了一點。
他其實并不是威脅柏樾,他是真的這么想的。
他又不瞎,當(dāng)然看得出葉淅多黏柏樾,對柏樾態(tài)度遠(yuǎn)比對他好。
這樣當(dāng)長兄尊敬的人,突然變成了暗中窺伺的變態(tài),是個人都受不了吧。
反正鄭陽換位思考,只會想一拳把人揍進(jìn)墻里。
柏樾沉默了。
一整個晚上,鄭陽說中了唯一一句重點。
但他回避了這個話題,冷漠道:“這不關(guān)你事,這是我和葉淅的事情,讓他接受我是我的課題,用不著你來操心。”
他看出因為這句話,鄭陽精神大震,一副終于抓住了把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