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陽正愁找不到機會炫耀。
他得意洋洋地看著柏樾,露出一個虛假的微笑:“沒什么,就是情人節那天,葉淅從外面回來,還給我送了一個蛋糕。可惜你不在,不然還能分你一口。”
柏樾:“……”
真行,他處心積慮送葉淅情人節禮物,卻是鄭陽得了回禮。
他嘴角僵了僵,借著抱枕的掩護,一點也不客氣地掐了鄭陽一把。
鄭陽差點沒當場叫出來,立刻也重重踩了柏樾一腳。
但這一下葉淅急了,立刻放下杯子,警惕地盯著鄭陽:“你干嘛?”
怎么當著他的面就欺負柏樾呢。
鄭陽不可思議:“你胳膊肘怎么這么往外拐,他剛掐我了,我踹一腳怎么了。”
葉淅卻一點不信。
他眼中清清楚楚寫著——“你編瞎話能不能編得好一點”。
柏樾才不是這種人呢。
他放棄與鄭陽溝通,又去對柏樾噓寒問暖:“柏樾哥,疼嗎?”
柏樾笑笑,十分做作地理了理衣角,眼睫半垂,聲音溫和:“沒關系,我都習慣了,鄭陽就是有點沒輕沒重。”
葉淅想想也是,鄭陽就是這樣,他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
鄭陽在旁邊氣了個半死。
裝什么呢,這兩個人,一個小時候就反手能揍他,一個教他練網球的時候拿他當球玩。
他能給柏樾打出什么問題。
他越想越氣不打一處來,抓起抱枕就往柏樾臉上揍,還手腳并用。
“我沒輕重吧,我讓你看看什么是真的沒輕重。”
他撲得猝不及防,柏樾沒防備,真被他給按在了沙發上。
葉淅瞪大了眼,立刻站起來拉架,但鄭陽張牙舞爪,拖鞋一脫就爬上了沙發,他一時竟然拉不住。
而柏樾也被自己的外套給縛住了手腳,他知道鄭陽是個脆皮,根本不敢下狠手,只能放話:“鄭陽你給我下去,你再鬧我真的揍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