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場滅頂的gaochao來得太過洶涌,她眼前發黑,此刻小腹深處傳來一種飽脹的酸軟感。里面不僅盛滿了自己的潮涌,更充盈著他剛剛釋放的滾燙熱流。
他shele之后,竟沒有退出來。沉重的身軀依舊嚴絲合縫地壓在她身上,滾燙的xiong膛緊貼著她起伏的柔軟,灼熱的呼吸帶著劇烈運動后的粗喘,一陣陣地噴灑在敏感的頸窩。
如果不是這聲音近在咫尺,她幾乎以為身上的人已經暈厥過去。
束縛她的裙子早已不知何時散落開,shi透的襯衫緊貼著他賁張的背肌。她試著用力推了一下壓在身上的沉重身軀,紋絲不動。她剛想再使點勁,身體卻猛地被一股力量向上提起抵到墻上。
“啊!”她短促地驚呼出聲。
她被懸空抱起,全身上下,只有那緊密相連的一點能著力。雙腿還本能地緊緊纏著他的腰,為了不讓自己滑落,雙手只能死死抓住了同樣shi透的襯衫領口,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布料下灼熱的皮膚和有力的頸動脈搏動。
這個動作卻像點燃了新的火種。江賢宇低哼一聲,順勢將她更重地抵回墻磚上。冰冷的觸感刺激得她顫栗不止,而下一秒,他滾燙的唇已經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覆壓下來。那不是溫柔的吻,而是充滿了掠奪的啃噬吮吸,舌尖霸道地撬開齒關,攻城略地。吻得她唇舌發麻,幾乎窒息。
這藥真霸道,她在心里問候那成杰和江賢宇的祖宗,希望他倆有同一個祖宗。
瓷磚的冰冷與他唇舌的滾燙形成極致反差,身體剛剛平息的欲望被這粗暴的吻輕易地再次點燃。她能感覺到體內那根蟄伏的巨物似乎又有了蘇醒的跡象。她難耐地扭動了一下腰肢,想要更多。
然而,壓著她的男人卻突然不動了。
江賢宇的吻停了下來,額頭抵著她的,沉重的呼吸拂過鼻尖。藥效帶來的狂暴似乎褪去了一層,理智的碎片艱難地拼湊回來。借著浴室昏黃的光線,他終于看清了身下這張眼含水光、面滿春色的臉。
不是他臆想中的顧涵,而是張招娣。
這個認知像一盆冷水,讓他灼熱的身體暫時熄火。是他失控了?還是……她主動?埋在溫熱緊致深處的欲望依舊腫脹,理智與殘留的藥力在激烈交戰。他停在原地,進退維谷,眼神復雜地審視著她。
這就醒了?這藥真廢物。她在心里問候那成杰和江賢宇的那個同一位祖宗。
如果他現在清醒了,抽身離開,那這場意外就白費了。
她故意掙扎了一下,腰肢扭動,試圖擺脫他的鉗制,雙腿也微微松開了一些,作勢要滑下去。這個動作,不可避免地讓那玩意兒在里面狠狠摩擦了一下。
“嗯……”她故意發出一聲帶著痛苦和抗拒的嗚咽。
這細微的掙扎和摩擦,對此刻的江賢宇而言,無異于又續了一杯。理智的弦“啪”地一聲徹底崩斷。他低吼一聲,扣住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緊,將她更緊地釘在墻上,下身驟然發力,兇狠地撞擊起來!
“呃!”她被這突如其來的猛烈貫穿頂得仰起頭,撞在冰涼的瓷磚上,發出一聲悶哼。冰涼與滾燙,粗暴與緊致,極致的感官刺激讓她瞬間失語。
然而,江賢宇只頂撞了十幾下,動作卻又突兀地停了下來。他忽然將她整個人托抱起來,手臂穿過她的腿彎,讓她像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全身上下唯一的連接點依舊是那緊密結合的部位。
他抱著她,轉身大步跨出浴缸。shi漉漉的雙腳踩在浴室防滑墊上,留下清晰的水印。沒有走向幾步之遙的臥室大床,反而抱著她,朝著套房寬敞的客廳走去。
“你……你要干嘛?”她雙手下意識地摟緊了他的脖子,生怕掉下去。體內的充實感讓她又脹又羞恥。
江賢宇沒回答,只是抱著她穩穩地走著。然而,就在她稍微放松警惕時,他抱著她的手臂突然故意顛簸了一下!
“啊——!”她嚇得魂飛魄散,感覺整個人都要從連接處滑脫出去!強烈的失重感和即將暴露的恐懼讓她瞬間收緊核心,雙腿死死纏緊他的腰,雙手更是緊緊箍住他的脖頸,整個人完全貼附在他身上,嫣紅的尖尖在xiong膛摩擦,麻麻癢癢的痛感引起一陣收縮。
就在她驚叫出聲的瞬間,他精準地低下頭,滾燙的唇再次堵住了她的嘴,將她所有的驚呼都吞了下去。
接下來,她感覺自己像個被操控的玩偶。江賢宇抱著她,竟然在整個豪華套房里漫無目的地“散步”!從鋪著柔軟地毯的客廳,到吧臺冰冷的金屬邊緣,再到落地窗前能看到城市夜景的玻璃幕墻……他時而像抱著珍貴的寶物般穩步行走,時而又故意顛簸一下,讓她在驚恐中將他抱得更緊,體內的連接也因顛簸而產生更磨人的摩擦。
更可惡的是,他會在她欲望被顛簸和摩擦撩撥得洶涌澎湃,身體不自覺地扭動迎合,甬道開始貪婪地收縮吮吸時,驟然停下腳步。將她重重地抵在冰冷的玻璃墻或堅實的門框上,兇狠地頂撞抽插十幾下,將她送上欲仙欲死的邊緣,然后……又戛然而止!抱著她繼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