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涂抹處的冰涼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從內而外的酥麻,如同無數細小的電流在皮下竄動,根本無法控制。麻癢感越來越強烈,迅速蔓延至全身。而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那混合著沉水香和侵略性荷爾蒙的強烈氣息,此刻竟變得無比勾人,瘋狂撩撥著她脆弱的神經。
好癢,好熱。
她感到自己的雙腿開始不安分地互相摩挲,試圖緩解那股從花心深處蔓延開令人難耐的空虛和瘙癢。
沉聿立刻察覺到了她身體的微小變化,知道時候到了。大手強硬地分開她摩挲的雙腿,將其中一條雪白的大腿用力抬起,盤繞在自己勁瘦的腰上,阻止了她夾腿的動作。另一只手卻并未急于攻向下身,反而覆上了她xiong前的柔軟,帶著技巧性的揉捏和挑逗。
“嗯……”一聲細碎的shenyin差點從喉間溢出,她死死咬住下唇。
沉聿似乎很滿意她壓抑的反應,懲罰性地在她另一側鎖骨上重重咬了一口。
“啊——!”這一次,尖銳的痛感混合著奇異的快意,讓她再也忍不住叫出聲,只是那叫聲剛出口就被她自己掐斷在喉嚨里,變成破碎的嗚咽。
“怕什么?”沉聿抬起頭,看著她布滿紅暈的臉,低低地笑了,“這個房子里沒人了。”他刻意放緩了語速,欣賞著她眼中的驚疑,“陳阿姨不在了,你可以盡情地叫,叫給我聽。”
呵……準備工作做得真足。顧涵差點被他這體貼的安排氣笑,心底的嘲諷幾乎要溢出來。
藥效卻在此時猛烈地席卷了她。空虛感如同潮水般洶涌而至,渾身燥熱難耐,每一寸肌膚都在渴望觸碰。
好難受……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呢!快點啊!身體深處叫囂著,理智的堤壩在藥力和情欲的沖擊下搖搖欲墜。
沉聿仿佛聽到了她內心的吶喊。他空著的那只手終于探向她的腿心。指尖輕易地滑入早已變得泥濘不堪的花徑,沾滿了滑膩的愛液。他抽出沾滿晶瑩的手指,帶著一種近乎褻瀆的審視,將那粘稠的液體,慢條斯理地抹在了她滾燙的臉頰上,與她眼角不斷溢出的淚水混合在一起。
“眼睛在流水,”他喑啞的聲音如同惡魔的低語,指尖劃過她shi潤的肌膚,“下面也在流水……顧涵,你的水……真多。”語氣里是毫不掩飾的掌控和愉悅。
變態!她在心底都罵煩了。
空虛感幾乎將她淹沒,身體被藥力催化如同黑洞,瘋狂吞噬著她的意志。她渴望被填滿,渴望更強烈的刺激,渴望擺脫這磨人的瘙癢。
沉聿感受到了她身體的顫抖和那無聲的邀請。他放開了她的腿,卻強硬地分開她的膝蓋,將自己早已堅硬如鐵的欲望,滾燙的頂端,抵在了她shi潤滑膩、翕張不已的入口。
那灼熱的觸感讓她渾身一顫,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主動坐下去迎合。但她死死抓住最后一絲清明,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用疼痛對抗著洶涌的情潮。
她知道,他在等,等她主動就范,用行動承認自己徹底的潰敗和沉淪。
沉聿并不著急,他的手指甚至惡劣地開始揉捻她暴露在空氣中的、敏感充血的花核。電流般的快感瞬間竄遍四肢百骸,顧涵猛地弓起腰,喉嚨里溢出破碎的嗚咽,幾乎要崩潰。
就在她意志力瀕臨瓦解的邊緣,沉聿卻突然俯身,滾燙的唇舌覆上了她喘息著的唇。舌頭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強硬地探了進來。
這個吻,如同點燃引線的火花。
腦中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在情欲和這突如其來的吻的沖擊下,“啪”地一聲徹底崩斷。她不再是被動的承受者。
雙臂猛地纏上沉聿的脖頸,將他拉得更近。舌尖不再是逃避,而是帶著近乎兇狠的熱情,主動迎了上去,與他激烈地糾纏、吮吸、舔舐。她的回應變得狂野而貪婪,仿佛要將壓抑了許久的欲望和怒火,都通過這個吻宣泄出來。與剛才的冷淡麻木截然不同,此刻的熱情如火,幾乎要將人吞噬。
沉聿的呼吸驟然粗重。這突如其來的強烈回應,無疑被他解讀為藥效和撩撥下的最終屈服,是她意志徹底崩潰,身體完全臣服的信號。
他心中征服的快感洶涌澎湃。
他一邊加深這個激烈得幾乎令人窒息的法式熱吻,一邊腰身猛地向前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