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只要保護好自己那么扎傷對方也無所謂的人,終究不是她啊。
于是到了最后,千言萬語哽在houkou,也只剩了一句。
“她是我……曾經唯一的朋友了。”
丁淺攥著顧景琛的袖kou,聲音壓不住地抖。
顧景琛垂眸看著她,yan底qg緒紛繁。
“不,她算不上。”
“……”
丁淺yu抬tou,卻被顧景琛伸手壓回了懷里,然后她聽見額tou抵著的jian實xiong膛微微地震動,男人的聲線帶著冷yg的質gan――
“當初我打斷了那個人的胳膊,是因為他傷了小淺。――跟你一dian關系都沒有。”
在孫清茹不可置信的神qg里,顧景琛垂yan,沒有溫度地補上一句――
“如果你不是小淺的同學,我連看你一yan都懶得。”
從未在這個男人kou中聽到過的近乎刻薄的kou吻讓丁淺怔住,她剛想說什么,就聽見剛剛還生ygjian冷的聲音,帶著微灼的氣息俯到她的耳邊。
只是這一次,他的語氣溫柔而縱容。
“你不想zuo的,都讓我來zuo;你不想說的,我會替你說……所以,以后不要再被任何人傷害到了,好嗎?”
故地
顧景琛和丁淺一起從洗手間里走chu來的時候,丁淺才后知后覺地抬起tou來看了一yanshen后的門牌。
然后她尷尬地梗了一xia,伸手指了指門上那個穿著小裙zi的人形。
“……這是女用洗手間。”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