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急于一時的仇恨,因為爛掉的蘋果,會自己從樹上掉下來。
人生總會遇到一些小人認不清自身的問題,試圖說教別人;也會遇到一些爛人自身條件也就那樣,還想拖別人下水。
而我要做的,就是活在自己的熱愛之中,而不是別人的眼光里。
我全身輕松,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重新投入到了自己的事情之中。
眼下我有自己想要專注的事情,生活也會越來越好,輕舟已過萬重山。
而之前那些絆住我腳步的石頭,我已經全部踢到了路邊,再也不會多看一眼。
人生苦短,刻不容緩。
7
就在我查閱資料的時候,我爸突然打來了電話。
他很少會在我上課的時間打擾我,我心里涌起了一陣不好的預感:
“阿延,有件事得跟你說一下。”我爸的聲音依舊平穩,“宋國強,就是你們學校的前教導主任,今天來聞氏集團樓下鬧事,被保安攔住了。”
“送往精神病院去做了檢查,初步鑒定是急性應激障礙。”
我垂下眸子,“我知道了。”
“還有季暖,這個女孩失蹤了。”我爸聲音罕見一沉,“但是她最后的通話記錄和聊天記錄,好像在查你的行蹤。”
我兄弟看我臉色不對,關切地問道,“發生什么事了?”
我靠在椅子上,吐出一口濁氣。
“沒什么,有一些泥巴粘在鞋子上了。”
我兄弟疑惑地看向我干凈的nikedunk,“哪兒呢?”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沖著我爸說道:
“爸,有些事情,看樣子必須做一個了斷了。”
“你就安心待在學校里。”我爸的聲音不容置疑,“聽話,這件事交給爸處理,她絕對不能拿你怎么樣的。”
“爸爸。”我輕輕打斷他,“這是我的課題,所以還得我自己來處理。”
掛斷電話后,我站起身就準備向校外走去。
我兄弟這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趕緊上前想攔住我。
“你瘋了?你現在出學校那個女人指不定會干出什么樣的事情!你這樣出去不是給她當活靶子?”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在意地一笑,“你覺得一條被拔光毒牙的蛇,還能咬死人嗎?”
半個小時后,我走出了校門。
不出意外的,剛出校門沒多久,走到一個沒有攝像頭的角落,我被人打暈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在一個破敗的廢棄工廠里。
而我正對面的,正是許久不見的季暖。
她就坐在我的正對面,整個人比之前消瘦不少,臉頰都已經瘦脫相了,眼窩深陷,在昏暗的工廠內穿著那條我和她初見時的白裙子,像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