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魚聞言頓時一怔,心慌不已,但見眼前的人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心中又急又惱。
宋魚:“胡鬧!”
宋魚說完便打算轉身離開,卻不想一股巨大的力氣瞬時抓著她的手,直往墻邊靠了過去。
趙之棠往前走了幾步,將宋魚逼在墻角,兩人鼻息纏得在一處。宋魚只覺眼前的人熾熱難耐。
趙之棠壓低了聲音,帶著一些懇切和無奈:“是,我是胡鬧!但你先別走,我有話要說!”
宋魚將手甩開,微微仰頭看向趙之棠。
宋魚:“從我離開趙府那日起,你我之間便再無話可說,你還不明白嗎?”
趙之棠:“這是為何?你掙脫了趙睿的枷鎖,應該比從前更加自由才是!”
宋魚:“你錯了!且不說你將我拉出來,紡織局還有事等著我,就說你這心思,咱們從前已說明白了,既然無甚可能,何必相互牽扯?
自我識你至如今,從未見你這么不懂事過。你從前便是個苦命的人,好不容易才攀到今日的位置,為何要自暴自棄,把自己的前程毀了才好?”
趙之棠:“不,不是這話!若沒有你,哪來的今日?我就是不明白,你既然知道我的心思,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避開我,我是做錯了什么、又或者有什么與之前不一樣了嗎?”
宋魚:“自然是不一樣的!你的婚事早就在皇上的金口玉言里,禁衛(wèi)軍所有的心腹,若沒有皇上的旨意,豈能隨意成婚?
難不成你要放下如今來之不易的一切?”
趙之棠確實沒有想這么多,宋魚把話點明時,趙之棠頓時愣住。
宋魚又一次打算離開,可趙之棠手上用勁更大了,任她如何也掙脫不開。
宋魚:“你還不肯放手是不是?”
趙之棠搖了搖頭,目光篤定道:“不放!”
宋魚見他這般固執(zhí),深吸了一口氣道:“好,是不是我說出什么話來,你都能承受得住?”
趙之棠:“自然!我來尋你,便是要問個明白,而什么話你只管說便是。”
宋魚垂下眼眸,避開趙之棠的目光,說出來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鋒利的刀刃,直直插在趙之棠的心上。
宋魚:“趙之棠,你大概還不知道吧,我之前那般接近你,不過是為了利用你來扳倒趙睿罷了。
我在趙府的日子,每一天都如履薄冰,但卻勢單力薄、孤力無緩。思來想去,只有借助你的手,我才能逃離那座牢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