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胳膊,態度倒很和善,「但為了計劃順利進行,我只能用最強力的咒語,讓你配合行動了。主人時間有限,不能等你被慢慢侵蝕,就只能加速了。」
「什么……意思?」晨歌茫然道。
林清笑了笑,但沒有解釋的意思。
張雅也只是靜靜矗立,沒有開口。
她將自己脫光了,并戴著一具貞操鎖。
這是晨歌第一次見到愛人裸體的模樣,那高挑迷人的身姿,白嫩飽滿的乳房,修長筆直的大腿,無不在深深震撼著他。但張雅似乎失去了廉恥心,眼神茫然空洞,仿佛混未發覺周圍的二十多名男生。那些男生到也同樣失去理智,沒有貪婪地凝視她的身體,只是呆滯木楞地站著,等待主人發落。
祭壇前方,擺著一張充氣床墊,這似乎跟中世紀宗教風格的現場布置很不搭邊。隨著林清一聲令下,張雅緩緩走到床墊前,然后看向晨歌,兩眼無神地說道:「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晨歌愣了愣,「知道。」
「那就行。」
張雅點點頭,然后跪倒床墊上,彎下腰來。
所有訊息都是耳旁呢喃所帶來的,根本不需要現實交流,晨歌就恍惚明悟了一切。他看向地下室正對面的墻壁,就在那原本用來安置色孽圣經的講臺后方,被刻畫了一尊魔法陣。
某種強大的存在即將臨世,只需要最后的獻祭。
「我來了。」
晨歌木然說著,并走到床墊前。
此時,他心愛的女朋友正跪在床墊上,高高地撅著屁股。但因為佩戴貞操鎖,晨歌無法看到她的陰部,只能瞧見另外一個后門。那正是他今晚的目標所在,于是他脫掉了衣服。
他用勃起的陰莖頂住了她的后門。
張雅輕輕叫了一聲,菊花收縮,身體顫抖。
「別怕,親愛的。」
晨歌柔聲說:「給你開苞的是我。」
這句話聽著多么溫柔,張雅顫抖的身體逐漸恢復。
「快點。」她悄聲說。
晨歌自然不會讓愛人失望,雖然沒有任何潤滑,但他依然能本能地念誦咒語,使他分泌前列腺炎,包裹住整個龜頭。然后他緩緩地向前挺動,使龜頭充分進入了張雅的后庭。
「啊……啊啊啊……啊……」
張雅渾身緊繃,勉力忍受著。
晨歌并沒有過多安慰她,感到龜頭插入后,便緩慢但堅定地繼續,感受到直腸的緊致火熱,以及驟然升起的射精欲望。他堅定不移地插入著,很快就使肉棒達到了最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