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淪為欲望的海洋,赤裸的男生們前后排隊,在張雅的后庭里發泄獸欲。他們每個人都將肉棒全部插入,奮力抽插,堅持三分鐘后,再充分射精。
張雅早就沒力氣了,癱軟地趴在地上,全靠男生們的手臂支撐,才讓她能勉強跪起來。她的后庭已經充分龜裂,滲著許多血絲,甚至臀瓣都沾染些許。
但她并不會瀕死,甚至痛感都在逐漸減輕,取而代之的是愈發強烈的快感。隨著一根根肉棒不停插入直腸,來回抽送摩擦,她的許多末端神經都充分活躍了起來。甚至隔著一層薄膜,她的陰道也跟著酥麻起來,淌著甘美的汁液。
晨歌驚訝地看到,他愛人的眼睛已經完全變成紫色,表情頗為失神,仿佛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她臉上的媚意也更加強烈,似乎已完全適應了這強暴般的肛交,并逐漸沉迷其中。
一個男生正跪在她的身后,胯部不停撞著她的翹臀,并帶著愉悅的笑容,看著自己肉棒是如何插入肛門里的。男生使勁拍著她的屁股,發出清脆動聽的響聲,每次都能讓張雅嬌喘呻吟,發出撩然的哼聲。
時間慢慢流逝,魔法陣前的虛幻的陰影愈發凝實,仿佛由黑泥構成,身材細節分明,五官非常精準,皮膚紋理也清晰可見。但他畢竟是由液態構成的,表面不斷地流動,旁人只要直視向他,就會感到頭昏眼花,頭痛欲裂,精神趨于崩潰。
待到這一步時,現場的二十名男生,已經全發泄過一次了。
張雅仍趴在地上,嬌弱無力地喘息著,高高地撅著屁股。她的臀部已經狼藉不堪,肛門成了一個碩大的深紅色孔洞,隨著呼吸不斷蠕動,并能看到乳白的濃精沉浮。
她的紫色眼眸空洞無神,偏偏嘴角還帶著笑意,媚然撩然。她的大腿輕輕顫抖著,并能清楚看到透明粘液順著貞操帶淌下,儼然享受著歡快的滋味。
晨歌矗立在旁,能感受到他的欲望澎湃,只渴望能再次投入其中。但一股無形無質的壓迫感,促使他不得不站在原地,看著那黑泥般的身軀走下祭臺。
錯,他不可直視。
也許那本圣經當中,的確會有一些咒語,能讓他直視這不可名狀之物,但他到底沒有把書看全。他的上司林清也低下了頭,絲毫不敢直視那扭曲怪異的存在。那些發泄完畢的赤裸男生們,也都戰戰兢兢地趴在地上,連余光都拼命壓制著。
黑色身影走到了張雅面前。
張雅抬起頭,紫色的眼眸看著他,并看向他的赤裸身體,以及跨前聳立的陰莖。這是一尊高大強壯的身軀,宛如遠古戰神,屹立于大地之上。那根陰莖昂然挺立,粗硬剛強,雖由黑泥構成,但紋理清晰,甚至能看到縷縷白氣蒸騰。
張雅的精神世界并未崩潰,她用紫色眼眸仰視著對方,并湊到那根陰莖底部,用鼻子嗅了嗅。她吸入了些許蒸騰白氣,眼神愈發茫然,臉上的媚意也更濃厚。然后不用誰吩咐,她便轉過身爬下來,將她的屁股翹得高高地,朝向那黑色身影。
黑色身影抬起一條手臂,輕輕一拽,就扯斷了她的貞操帶。
張雅輕輕一哼,腰部另外一側被勒出紅印。
晨歌完全不敢動彈,心里又撓又癢。他的愛人完全裸體了,就連貞操帶都被剝下,但以他的視角,卻完全看不到她的陰部。只有那白玉般的胴體趴伏著,呈給他一個側面的姣好身形,能看到兩顆豐滿的乳房低垂著,幾乎要跟地面碰觸到了。
接下來要做什么?
他猜測不到,因為沒有人給他解釋。隨著黑色身影完全現身,在場每一個人敢抬起頭來,生怕會直視他的身體。林清也不例外,卑微地垂著腦袋,同樣也噤聲了。
只見那黑色陰影來到張雅面前,將肉棒頂在她的陰唇上。
「嗯……」
張雅輕哼出聲,感受到灼熱的碰觸。
那冒著白氣的黑泥肉棒,宛如剛剛出窯的陶器,燙得她渾身發抖。作為直接碰觸的位置,她的陰部更是抽搐起來,淌出更多黏液。因此她的性欲更加猛烈,交媾的渴望不斷升騰,她甚至忍不住扭了扭腰,只為讓陰唇能夠摩擦肉棒,舒緩她的苦悶。
她粗喘著,扭動著,磨蹭著,并發出淺淺的呻吟。
黑色身影發出粗重的笑聲。
這笑聲剛剛傳出,就化作無法理解的呢喃細語,充斥著現場每一個人的腦海。晨歌頓時頭疼欲裂,幾乎到了發瘋的邊緣,直接摔倒在地上,并痛苦著打滾。林清也沒能討好,迅速癱倒在地上,抱著腦袋痛呼起來,不斷地翻來滾去。
至于現場其他那些赤裸的男生,情況就更詭異了。他們的陰莖紛紛膨脹勃起,并且超越了正常尺寸,眼看著幾乎快有搟面杖大小了。足足三十厘米長的肉棒,完全勃起并硬挺著,墜在他們的胯部,仿佛一根根通紅的燒火棍,蘊涵著無盡的精力。
但也正因如此,男生們的精氣全被陰莖吸收,身體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又瘦又弱。他們痛苦哀嚎著,全都成了骨瘦嶙峋的落難者,在地下室冰冷的地面來回打滾。唯獨剩下一根超凡絕倫的肉棒,蘊含著他們全部的精氣神,依然挺立著。
黑色陰影笑過之后,沒有任何停歇,插入張雅的陰道。